,其竟然敢如此说话,必然看出我的真正意图,而其……
“天王过誉也,若天王当不得,何人当得?”张松直言问道。
“谁人当得天下之主,还要看民心所向”
“那天下间,谁人不称道天王你的贤明?”张松追问道。
“你主刘益州啊”黄逍笑道。
“呃……哈哈哈”
“哈哈……”黄逍笑了几声,转而问道:“子乔,却不知这益州如何?”
“自然”张松站起身形,在屋内转了几圈,后说道:“蜀为益州,素称天府之国,路有锦江之险,地连剑阁之雄,回还二百八程,纵横三万余里。呃……鸡鸣犬吠相闻,田肥地沃,国富民丰,岁无水旱之忧,时有管弦之乐。所产之物,阜如山积,天下莫可及也”
“哦?如子乔所言,这益州却是一好去处喽?”黄逍似是饶有兴致的问道。
“那是自然”卖货的,哪有不夸货好的,张松现在就是如此
黄逍摇头一笑,又问道:“恐怕,子乔这天下莫可及也言过其实了吧?”
“哦?何以言过其实,还请黄天王见教”张松奇道。
黄逍摇头不答,却是反问道:“子乔,你看本王这天都如何,可能比得上你口中的益州?”
“呃……”张松顿时呆了一呆,要让他说天都不如益州,那可真是昧着良心说胡话,这一路行来,天都如何,他可是全都看在眼中,不只是天都,整个并州比起益州,也是要遥遥过之想了想,张松略显尴尬的说道:“天都在黄巾之前不如益州多矣,如今,却是比过益州也”
张松很会说话,那意思,天都若是没有你黄逍,那是万万比不过益州的,然而,有了你黄逍则不然了。这无形中,就拍了黄逍一个马屁。
“呵呵,那请问蜀中人物如何?”黄逍笑了笑,虽然知道张松是在拍自己的马屁,但也不去拆穿,毕竟事实上也是如此,天都若不是因为自己到来,还真就是那荒凉之处
“文有司马长卿之赋,武有马伏波之才,卜有严君平之隐,三教九流,出乎其类者,拔乎其粹者,不可胜记,岂能尽数?”
“那益州可是太平?”黄逍微微一笑,也不在乎张松是不是夸大其辞,接着问道。
“自先主入川以来,文安武顺,虽逢乱世,却无战乱之扰,何言之不太平?”
“恐怕,非子乔所说吧据说当年益州却是发生了一次马相之乱,甚至益州刺史被害,朝廷才是委任了刘焉接任益州刺史,子乔又何以说益州无内乱呢?这又如何算得上是太平?”
“不想黄天王也知晓马相之乱,不错,益州是有过这么一次内乱,但是,在先主刘焉入川前业已平息,现在的益州却是歌舞升平,民生安泰”张松愣了一愣,说道。
“恐怕,也不尽然吧?本王听说,从前年开始,贵州的贾龙所代表的一部分益州世家,便和董扶、赵韪所代表的益州世家之间生了不少冲突,即便是有你家主公的从中调和,却似乎收获甚微啊更有北面的张鲁常思南下,这也算是民生安泰”黄逍笑了笑,不理会张松震惊的眼神,说道。
“黄天王你知晓董扶、赵韪?”张松吃惊的问道。他不奇怪黄逍知晓张鲁之事,黄逍若是不知道,他才会感觉到奇怪呢可是,黄逍却似乎对他益州内部一副很了解的样子,却是不由他不吃惊了
“呵呵,刘焉入川前于荆州招揽的逃亡之人,本王也是略知一二。”黄逍淡淡的说道。
“黄天王还知道些什么?”张松越来越觉得眼前的黄逍不简单起来,强自按捺住心中的震惊,问道。
“本王还知道,这两派世家的斗争,却是刘焉暗中挑唆的更知道,你出益州,也并不是为你主公刘季玉而来,而是为你自己的前程而来,因为你知道,本王不久之后,就将攻打益州”黄逍一字一顿的沉声说道。
“你……你又缘何肯定,我张松是为前程而来?“张松被黄逍一阵揭底,顿时有些乱了分寸,吃惊的说道。
“首先,你来见本王,却是闭口不言你家主公之事,这又岂是身为臣下为主分忧之常情?如此,一者是安坐泰山,胜券在握,然而,这样却不该再来我天都二者,心存疑心尔”黄逍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老神在在的说道。
“哦?这怕是黄天王会错意了,实话说,松来此之前,却是先去见了汉中见过了张鲁,其早与我有了盟约,联手抗拒天王南下,松此来天都,无非是想劝戒黄天王不要做徒劳之事罢了”张松强辩道。
“好,算你说的再理,那子乔你还记不记得世人怎么评价本王的?”黄逍好笑的问道。
“世人……啊”张松似乎想起了什么,指着黄逍呆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子乔啊,你当知道,你们川中有严君平之卜,却是忘记了本王也擅长于此啊”黄逍笑了笑,点头示意张松猜对了。
此刻的张松,却有着一种被看透了的感觉,冷汗,不由得顺着炼颊滑落下来,呆呆的问道:“原来,黄天王你早就算到张松要来,而且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