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组之上。
“是，我哪敢跟扇哥比。”
染墨坐了下来，脸色很不好看。
“我也是从新人编辑熬过来的，对，就是熬！”
扇子皮笑肉不笑地道：“不过，即便是那个时候，我也绝不会放任手下的作者刷数据！”
“扇哥，你的意思是……我手下有作者刷数据？”
“染墨，我原本挺看好你的，但你却让我失望了！手下的作者有没有刷数据你都不知道，你这个主编，不称职啊！”
“扇子！三组哪个作者刷数据了？你说清楚！”剑尘这个直男忍不住了，怒视着扇子。
“你们三组难道不是签了一本叫《射雕英雄传》比武侠书？”
三秋冷笑道：“一个新人，没有粉丝基础，在没上推荐的情况下排在新书榜第十三，碾压一干中神小神，这不是刷数据？”
“实话告诉你们，有不少大神和至高神已经向扇哥和我举报了！”
“三秋，拿证据出来！”
染墨脸色冰冷，要是说别的书，那还罢了，但要往《射雕英雄传》上泼脏水，染墨无法忍受！
“明摆着的事，我用得着去技术部？”三秋不屑地道。
“你看过《射雕英雄传》吗？”染墨盯着三秋问道。
“我手下虽不像扇哥那样有众多大神至高神，但也有不少中神小神，我每天盯他们的稿子都来不及，哪有时间看一个刷数据的破书？”三秋依旧一脸不屑。
“所以，你就认定《射雕英雄传》在刷数据？”
“难道不是？”
“是与不是，去技术部走一趟不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扇子的手机响了。
扇子接起电话，听了一阵，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扇子看着染墨，眯眼道：“就在刚刚，《射雕英雄传》已冲到新书榜第四了！现在，你还敢说你手下的作者没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