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察觉到不对劲，感觉有人在针对他一样。
可是，又无从猜测对方是谁。
“杰哥，要不……咱们还是按原计划，先发行五十万册……”
“不行！”
王杰想都不想，摆手打断杨昊然往下说，“之前你们打算，在电商渠道发行多少本？”
“按原计划，在实体书店发行三十万册，在淘猫发行二十万册。”杨昊然答道。
王杰略一沉吟，道：“实体书店发行三十万册，这个不变，剩下的七十万册，全都改在淘猫发行！”
“杰哥，淘猫上应该卖不出去那么多……”
“不要低估淘猫的体量，只要淘猫给个推广，区区七十万册，根本不成问题。”王杰执意道。
“在淘猫买推广？”
杨昊然惊呆了：“杰哥，咱们一册书定价才三十多块，刨去买书号、印刷、发行、宣传费用，利润也就十多块，哪买得起淘猫的推广位？”
“淘猫的推广位，我来搞定。”王杰笃定地道。
马老板邀请他参加淘猫双十一晚会，他还没决定，正好跟马老板谈谈，只要给推广，哥就参加双十一晚会。
杨昊然一怔，但很快恍然。
王杰参加琉岛地动公益演出，他也看了的，马老板跟王杰说了些什么，他不知道，但他也看到了。
“好吧，杰哥，那这些签名书，我就带回去了。”
杨昊然拿起王杰签好名的《射雕英雄传》，随手一翻，顿时呆滞。
“杰哥……不是签名吗？你怎么还在上面……题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