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大大，绘画技能为何不能用人气值升级？”秦林问道。
“你仔细看。”系统高冷依旧。
秦林认真看了眼，在绘画技能的后面看到了一个进度条。
上面写着，熟练度：1/10000
“与乐器精通不一样，绘画、书法等艺术类技能的升级不是消耗积分，而是靠熟练度。一旦你的熟练度饱和，在完成特定的升阶任务之后便会升级为下一阶段。”
秦林暗自点头，觉得十分合理。
就说这次获得的绘画技能，包含了极多的流派与画法，的确与单一的乐器精通不同。
而这升级的方式虽不像乐器那般耗费大量人气值，但难度却明显更高。
光是熟练度就需要长时间的积累，系统所说的升阶评定任务虽不知是何模样，但难度必然不低。
秦林试着又画了一副素描，熟练度果然增加了1点。
他又连着画了两幅，熟练度却在增长到3点的时候不动了。
秦林摇着头放下笔，看样以量取胜的方式行不通了。
试着询问系统有什么其他办法，不出意外的没有获得任何回复。
见此，秦林只得作罢，需要后面慢慢摸索了。
心情平静下来，秦林又觉得有些饥饿，看了眼时间，已是夜里十一点多。
“今天心情好，搞点好的！”秦林嘿嘿笑了两声，跑到楼下大排档。
房子位于郊区，这个时间路灯都已经关闭，小区的高楼里偶有几户还亮着灯光，抬头看去就像是夜幕上的点点星光，反而让这夜色有种清冷之感。
还好有这常年凌晨才打烊的大排档，挂在杆子上的大灯泡散发着有种陈旧感的光芒，但就这点微光却让秦林有了些许暖意。
坐在熟悉的露天小板凳上，秦林朝老板吆喝了一声：“老陈，老样子……”
然而话说到一半，却突然停口，转而化作一声轻笑，以往都是两个人来吃的呢……
“好嘞！二十串羊肉，一份夫妻肺片，一个素拼，两个酱大骨，两瓶啤酒……”老陈给秦林甩过来一根烟。
今天摊上的客人只有秦林一个，老陈很快上了菜，有些诧异的看了秦林一眼，笑道：“怎么，老婆还没回来，这出差得有大半年了吧？”
秦林笑了笑没说话，嘴里叼着烟，把两瓶啤酒一开，指了指小桌对面的凳子：“坐，陪我喝一杯。”
老陈动作一顿，深深看了秦林一眼，随即眯着眼点头：“成，今天没啥客人，你小子有口福了！”
随即老陈拎出来两小坛酒，自得道：“老家亲戚前几年酿的，我可是留着一直没舍得喝……”
“有这好东西，拿来吧你！”秦林抢过来一坛倒了一杯。
“哎哎，你慢点，这酒跟市面上的不一样，度数有点……”
然而不待老陈话说完，秦林便一饮而尽，然后……
……
秦林醒来的时候直感觉头痛欲裂，看了眼手机，竟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
他都不记得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只记得老陈那酒跟火烧的一样。
酒喝的难受，但藏在心底的郁结似乎真的消散了。
“狗日的老陈，还说是珍藏的佳酿……”
刚嘀咕两句，秦林一下跳了起来，十点了啊，今天还有课呢！
然而很快他又躺回床上，那些个学生应该都跟着高慧上课了，自己现在似乎挺清闲……
不管了，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接着睡！
然而不待他闭眼一分钟，手机便疯狂响了起来。
“喂，你哪位？”秦林颇为不耐。
“秦老师，请你来我办公室一趟！”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似乎极为不满。
“办公室？哪门子的办公室？”
“校长办公室！还要我告诉你在几楼么？”声音变得严厉。
“我去！”秦林一个激灵，瞬间酒醒。
“哎，王校长啊，马上到，马上到！”说罢快速洗漱换衣，摇摇晃晃的赶到了一中门口。
保安大爷豁着个牙，笑道：“秦老师，前几天校长才下了文令，迟到的不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要登记上报的！”
秦林咧了咧嘴，从兜里掏出赵士林留的烟，烟盒皱巴巴的，还剩三四根。
大爷眼前一亮：“行啊小秦，最近发达了吧，富春山居都抽上了？”
“大爷认得这烟？”秦林抽出来一根递过去。
见此，大爷态度变得更加温和，舔着嘴唇接了过来，轻柔的将烟放在鼻下，感叹道：“两万一条，你说呢？”
秦林脸皮一抖，心道草率了，早知道让那赵士强多留几条了。
给大爷点了火，秦林笑道：“怎么样，这味道如何？”
大爷享受的吸了一口，久久才把烟气吹尽：“纯，正……”
秦林撇了撇嘴，心道：好像你抽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