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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向日犹如在自己家中一般抓了片西瓜往嘴里塞。
“难道不是吗？”石中正反问。
“就算是又如何？我又不是追你，用得着对你客气么？而且我——讨厌比我嚣张的人，见一个就想扁一个。”向日咬着牙齿道。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年轻人，千万不要逼我发火。”石中正额头青筋直冒，手也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我查过你的资料，从你开始倒数5代都是农民，你父母现在只是一个小工厂里的工人……总的来说，你的背景还算干净，没有什么偷鸡摸狗之类的记录。”
“你这什么意思，炫耀你的权力吗？”向日恨不得一拳砸落他几颗牙齿。
“当然不，只是把你列入我‘女婿’的考核人选之一。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我还从没见过清清这么依赖过除家人以外的人，不然你以为我今天找你来干什么？但是你也别太得意，我女婿的人选可不止你一个，而且他们个个实力都比你强出几千甚至几万倍，最重要的是我有随时撤换人选的权力。”石中正侃侃而谈。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包办婚姻？”向日有点想笑，这老货未免太自恋了吧？真当你女儿是块宝，人人都枪着要？假如真是个宝贝，也只能归我私人所有。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的女儿我做主！”石中正发起宣言。
“你做主？”向日犹豫着要不要将那件事说出来。
“废话！难道由你做主？”石中正怒斥道。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向日已经决定，这老货既然这么狂妄嚣张，是该耍点手段了。
“年轻人，逞口舌之利对你来说并没有好处。”石中正以老卖老道。
“老头，5.18卷宗你整理了吗？”向日突然问出一句毫不相关的话。
“5.18？你，你，你到底是谁？”石中正豁然站起，脸色巨变，因为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还有一个是神秘的“他”。
“那小孩把尿撒在大人口里了。”向日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果然是你！”石中正眼睛里爆出精光，但转瞬即逝，“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年轻，几年前你还不到15岁吧，眼光就那么毒辣了。”
“夸奖，夸奖。”向日得了便宜卖乖，“那小清的事……”
石中正不等他把话说完，马上打断：“虽然那次你确实让我逃过了一场大劫，但清清的婚事我不能擅自做主，得她自己愿意才行。”
妈的，这么快就忘了刚才说有撤换“女婿”的权力了？向日决定再刺激他一下：“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问问，你对未婚先孕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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