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一点，凌志在踏足九幽十八狱第九层的时候，就知道了。
而这，其实和“天生地养”的自然造化理念，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不管是九天碧落黄泉，还是无涯海，其本身都是没有任何的神智的，只是一种自然物体而已。
尤其是凌志现在已经炼化了九幽十八狱，虽然没有能够完全的掌控，并且他本身也对炼器一窍不通，但是九幽十八狱之中，是否有炼器师人为的改变和炼制，阵法的添加等，他是可以清楚的感知到的。
九幽十八狱和天玑玉一样，是绝对没有经过任何人的改造的。
但是九幽十八狱的每一层中，都竖立着一块碑，碑上镌刻着这一层地狱的名字，清晰，分明。
“呃……是……”大概是因为刚刚提过，先天灵宝的稀少，凌志就取出了另一件来，始皇也是怔了好一会儿，这才点了点头。
凌志看着自己手中的九幽十八狱，心中感慨的同时，一道精光忽然闪过了他的脑海。
他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无奈的苦笑道，“我怎么这么蠢！这么简单的道理，竟然愣是没能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