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知道了那些又是能够如何，他能够为了这件事情，便是将主子让他们监视的对象杀了吗？还是调查出他们主子背后的那人，杀了他？他不能，也不会，又为何非要坚持这个问题。
但是沈夜也是知道，自己的心头不甘，或许是想要找一个发泄口，想要为淑婉报仇，也是想要让自己的心头好受一些。
他做这些，无非就是让自己对淑婉的愧疚能够淡上一些。
这么想来，自己最后还是自私的不是吗？这个时候想到的人还是自己，这个时候想的也只是如何能够让自己好受一些。
这一刻，沈夜仿佛也是这个时候才是真正的认识到自己，一个这么自私的人。
既然不能为了淑婉做到那些事情，那便是又是为何非要知道那些事情呢？
果然，他骨子里就是一个以自己为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