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仪望着幔纱,随风轻轻摆动,不由陷入了沉思中。
上一世的生活,跟母亲没有任何关系,她都不被世人所知道,就成了一具尸体;而这一世,伴随着对母亲的认知,她一步步走到今天,不知道该感谢母亲,还是感谢自己周边的人的神助力,真是由于他们如此的帮助,才有了自己的今天。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爱情,权利,地位,家庭,如今连母亲也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她看过自己母亲的遗像画卷上的女子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一颦一笑动人心魄。
她那么的美,美的更像仙子一般。
“呵,自己还会不会再一次遇见自己的母亲?”赵令仪小声的叹了口气说道。
“说什么呢?来,喝口水。”宋依斐体恤的递给她。
顺势帮她批了一件衣服。
“没什么?”赵令仪快速端起水,一饮而尽。
真的好渴,还有,她也说不出来,为何心中空荡荡的。
宋依斐接过杯子端过去。
“夫人,你刚才梦见什么了?”宋依斐关切的问道。
一定不是什么美梦,要不然也不会弄的如此疲惫,还有,是不是这件案件让她感到压力太大,才会如此。
“没什么,只不过想起白日里司马衍说起的佘老的情况,心中感到很遗憾,我们都没有当面向他老人家感谢,他老人家就发生了病危的情况,如今我们又被这个案子缠着,不知道佘老的情况如何,煊儿能否撑得住,义父一定也跟着着急吧?唉,只是没想到出来这一趟,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让人防不胜防。”赵令仪唉声叹气的说道。
的确如此,如果这桩案子的 影响力过大,也许,他们会跟随煊儿过去,不管出现什么情况,至少他们在身边,也能帮孩子分担一点。
那么小的孩子,就要遇到生死离别,对他的确挺残忍的。
总而言之,总觉得愧疚煊儿的太多。
在他每一个生长的拐点都没有好好帮助自己的孩子,却让他独自去面对。
作为一个母亲,她无法接受。
“夫人,这件事都怪我,没有及时沟通,原想朝堂的事情暂放一下,让你休息一下,放松一下,看看煊儿,没想到,适得其反,还让你担惊受怕,近在咫尺却根本无法看到煊儿,帮助煊儿,都是夫君的错。”宋依斐抱着赵令仪,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心里也不好受的说道。
的确,这一次的事情一件跟一件,没有让他们喘息的机会。
更甚者,他们做的事情都好像被对方识破,弄的他们都不敢轻易的行动。
贸然出击,只会伤着百姓。
“夫君,这件事怎么能怪你,你也不想这样,我只是为了煊儿担心,没事的,义父在他身边,一切都会好的,我相信他一定能撑过去的。”赵令仪偎依在宋依斐的怀里说道。
她并没有指责宋依斐的意思,她只是想岔开话题。
母亲的梦,她不想说,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这不是对宋依斐不相信,而是她不知道母亲为何让自己远离朝堂,不应该啊,自己这些年做的挺好的,怎么突然就让自己离开呢?
兴许只是一个梦而已。
并没有其他的预兆,自己又何必说出来让宋依斐跟自己担惊受怕呢?
事情都是有因必有果,毫无原因的事情让自己如何对结果那么在意。
“我也相信我们的儿子,他身上流淌的可是我们的血,我们不相信他,还能相信谁,对了,今天我在树林里看到一队人马,江湖人士,快马加鞭,不知江湖上又要扬起什么血雨腥风了?”宋依斐不由转移话题,他多想自己的夫人跟着自己,过那种简简单单的生活,而不是担心完自己,有担心自己的儿子。
一颗心整天为了他们提心吊胆的。
“什么?也不知道这件事跟案子 有什么牵连吗?怪事一桩桩的发生,太蹊跷了。”赵令仪不要的思索着各种关联。
“不知道,明天跟司马好好唠一唠,一切都会有一个好的开端的,不要着急,司马过来,我就能专心对付这个案子,让他注意外围的风吹草动,我们里应外合的,一定能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好自己,能不出去,就不要出去。”宋依斐不禁紧了紧手中的力道,他最为在意的就是赵令仪,只要他能好好的,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时间,会让他把一切都做到漂漂亮亮的。
“我相信你,早点安歇吧!”赵令仪擦拭了一个额头上汗珠,思前想后,猜不出母亲梦中的意思。
而司马衍此刻陷入了无法入眠中。
临近傍晚,小北的一番话让他不由的惊奇。
时刻关注着江湖上的事情,的确如此,可不代表自己把江湖上的事情都弄的很清楚,以前为赵令仪做幕僚,的确很多事情需要自己考虑在前,而今,自己做将军这么多年,朝堂上的事情,军营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