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仪总觉得走出来的紫衣男人,并不是这种的幕后主谋,之所以被推出来,那么,主谋一定就在不远处,谁都不敢擅自行动,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既然知道无法让对方现身,一群黑衣人,她也不能一个个辨认,那么,这一次的试探就不能拖延下去,毕竟,她心中知道自己的救援还真的来不了。
与其这样耗着,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还不如及时逃走为好。
天空中蒙蒙细雨,弥漫着整个苏州城,好像刚才那一幕根本没有发生过。
除去赵令仪刚才摔倒的地方,俨然留着一滩血水。
昭示着这一切的发生,诉说着刚才那惊险的一幕的的确确的发生过。
“大人,夫人回来了,现在正在房间里,可是却受伤了。”见主子赵令仪带着伤回来回府,夏至的眼睛都红彤彤的。
夏至心里惶恐极了, 借助端点心的空隙,立刻来告知宋依斐。
夫人一向是那种思考的谨慎直至的人,如今为何要身入这种危险之中。
难道她不知道,孩子们都在期盼着她吗?
家人都在拥护着她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倒快说!”宋依斐一边着急慌忙的向赵令仪的房间走去,一边心急火燎的询问夏至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一直以为夫人在房间里休息,就没有打扰,可中间去一次送水,夫人却并没有在房间,我不敢松懈,就去司马将军跟副将的房间寻找,并没有看到。想着主子会跟会跟你在一起,还没有来得及过来,就看见夫人扶着手臂,趔趔趄趄的走进来。”夏至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见赵令仪的脸色都很苍白,隔壁上缠着白布,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知情况不妙,就赶紧来通知宋依斐。
“什么?不见了?如今还受伤了吗?”宋依斐睁大眼睛望着夏至,不敢相信的顿住,腿部不由的有些颤抖。
他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停下来,夏至正忙着擦拭眼泪,也没有抬头,一下就碰到了宋依斐的身上。
倒是让他愣住的身子加快了脚步,飞跃一般的冲入赵令仪的房间。
宋依斐看着下人小心翼翼的端着红色的血水走出来,他的心都想停止了跳动。
“伶仪,伶仪,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宋依斐的声音都打着颤抖。
泪水也跟着‘哗哗’的落下,此时的赵令仪脸色苍白,嘴唇都乌青的,双眸紧闭,眉头紧皱,异常的痛苦。
“伶仪,伶仪。”宋依斐小声的试探的喊道。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失去了赵令仪的样子。
“夫君,我,我没事。”赵令仪虚弱的声音令人心疼。
她的身上疼痛难忍,却不想宋依斐为自己担心。
刚才马疯了一般的冲出了狭小的胡同,可却无法控制他的莽撞,眼看马疯了一般的要撞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赵令仪心一横,一个蛮力把马狠狠的刺了一下马匹的心脏中心,她宁可丢掉一匹马,也不愿意失去民心,再说,她不能由着马匹把她带出城,身上的伤口不及时处理,只会加重她的虚弱。
如今,她只要在城里,那么,就能再找一辆车回去。
果然,受惊的马匹被刺中了,华丽丽的摔倒在地。
吓的集市上的人都纷纷躲避。
好在她还清醒,用一张支票让人帮忙把马处理了。
把自己送回衙门,她说自己要报案。
不管怎么,她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苏州城知道查案的丞相大人都受伤了,难免会对这桩血案,没有任何的信心了。
“你疯了吗?你不要命了?”宋依斐嘴角狠狠的咬着,她怎么能这样,不知道自己担心受怕吗?不知道自己见不得她一点点的不好吗?
宋依斐感觉自己的手掌心都攥出血痕了,看着她受罪,宋依斐的心感觉刺痛刺痛的。
“夫君,我没事的,我只是看看我们的对手而已?我做了完全的准备,你不要担心。”赵令仪有气无力的说道。
宋依斐难道不知道她在安慰自己吗?
可她能怎么说?
又不能把赵令仪毒打一顿,让她长记性。
赵令仪之所以这样做,不就是为了引蛇出洞吗?可她哪里知道,她如此心急,也会让这些藏在暗处的人受惊。
“伶仪,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厉害,可你到底是一位女性,内力薄弱,不要硬凭,好不好?再说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只要他们想,随时都有机会下手!你能每一次都做好周全的准备吗?伶仪,我的心都承受不住了,你下一次要干什么之前让我知道好吗?”
宋依斐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赵令仪,以后的日子他要如何度过,他真的不敢想象,这种后果她承担不起啊!他真的腿发软,心在痛。
“以后,我会多加小心的,不管去哪里,都通知莫林,好不好?你不要担心了,我会好好的!”
赵令仪望着颤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