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此去一切都不明朗,自己怎么不担心,不心痛自己的夫君,这可是自己最为重要的人,人生中最让自己幸福的人,为何自己一定要让他去涉嫌,可没有办法,她知道司马衍之所以没有及时回来,一定发生了什么无法脱身的事情。
在苏州,他们求助无门,处处受到限制,可能还没有出门,就被人监视着,更甚者,也许还没有出门,就有人告知他人,他们的行踪。
没有一点点的自由不说,他们说话更是小心翼翼,不要说他们是害怕什么,他们更在意的是,他们需要更多的空间。
一个能让他们好好思考的空间,才能让他们把所有的思路慢慢打开。
“夫君,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我知道你担心我,你不是不知道,我可是一个全能人才呢?不要轻易的就鄙视我。”赵令仪窝在宋依斐的怀中,悄声的说道。
没有办法,从司马衍中毒回来的那一刻,她就时刻准备着面临危险,面临突发事件,也许他人不明白,可作为她这个重生的人,好像更懂得珍惜当下,珍惜自己的所有,更珍惜身边的朋友。
她不仅要自己安全,更应该保证家人的安全,她可不要他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好在她懂得医学,从一大堆的药草中也能做很多事情。
“我就知道我的夫人最聪慧了。”宋依斐笑着说道。
宋依斐真心的为自己的夫人赵令仪开心,她竟然能想的如此周到,布置的如此周密。
就在宋依斐沉浸在这种自豪的气氛中,赵令仪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悄悄放在他的怀里,就算有人监视又如何,夫妻两个人连这点亲密的动作都没有吗?
“你敢挑逗我。”宋依斐故意大声的喊道。
这也是给他人造成迷惑阵,没办法,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无法随心所欲,不是他们谨慎,而是一次次的意外,让他们不得不小心。
屋子的灯很快灭掉了。
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中。
“我去了,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莫林就在外面守候着,这小子这一次希望能受到教训。”宋依斐不满冲着赵令仪说道。
他之所以没有惩罚莫林,当然是看在赵令仪的份上,跟司马衍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知道了,我夫君最厉害了。”赵令仪安抚着宋依斐。
这个夫君,有点时候的孩子气,还真令人无语。
“那我去了。”宋依斐吻了吻赵令仪,柔软的吻令他真的不想离开,但凡有生命之危的事情,他都必须要做到让自己随时报备。
准备好一切,不仅对自己的负责,对赵令仪负责,也是对他们这个家负责。
他的两个孩子,都需要他。
“一定 不要冲动,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赵令仪抱了抱宋依斐,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帮他准备的更多一点。
总之,这个不好的念头让她真的感到很不好。
“嗯,不要担心,你夫君的命可不是谁想拿,都敢拿的。”宋依斐回报了一下赵令仪说道。
“不许乱说。”赵令仪捂着他的嘴巴说道。
不管这一次最后的结果如何,她都不能容许任何一个人有任何的差错。
“夫君一定安全回来。”宋依斐咬了咬她的耳坠。
不管如何,自己都不能辜负了自己的夫人,一定要保证安安全全回来。
“把这个也带上。”赵令仪不容许他有任何的质疑。
又把一个小包包再一次塞到他的怀中。
她虽然很相信自己的夫君,可不难想象,一旦人家人多势众的时候,这些 只能应应急,只能给他们拖延一点点逃命的机会。
只要他们人在,自己才能更好的严惩这些人。
“嗯!”宋依斐什么都不要说了。
早就换好了夜行衣,就等着外面的打更声响过,如今的打更者都成了监视他们的人,如若不然,他们也不会把没有发生的乱说了。
能避开,最好避开,他不想多一事。
“阿弥陀佛,你一定要保证夫君的安全,母亲一直都礼佛,希望不要让她老人家有白发人送黑发的人的悲催晚年。”望着一抹身影消失在房间中,赵令仪闭上眼睛,不停的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
的确,这一次的事情,太过蹊跷了。
按说一灯大师对苏州的了解,简直就倒背如流,就算不能帮上什么忙?最起码的提供一些线索也好啊,可为何司马衍去了这么久却迟迟未归。
这些天,整个苏州城都灰蒙蒙的。
夜晚,一团漆黑的天夹杂着小雨星,带着一种冷气的袭击,还有一些冷飕飕的感觉。
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司马衍早就的蹲在这里。
一直监视着一灯大师的膳房。
找了这么一身衣不遮身的衣服,一点抗寒能力都没有,可自己却还不能乱动,屏住呼吸一直到整个寺庙完全陷入黑暗中,他才缓缓的靠近一灯大师的禅房。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