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衍昨晚的收获不少,可‘暗格’也不会坐以待毙。
就在夫妻两个人商议如何才能避免减少损失的情况下,获取更大的利益的时候。
突然,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
赵令仪不由皱了一下眉头,夏至怎么安排这么一个冒冒失失的丫头。
“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司马将军,司马将军,让给宋大人传话,说那个‘暗格’的头目昨晚被人做了。”
赵令仪一点都不惊奇,她还以为,司马衍那边受阻了。
如果说他们正大光明的抵制,那么,这件事好办多了。
怕就怕他们根本就不反抗,沉默反抗。
就算有哪些官员的口供,可定‘暗格’的罪状,还是不够条件。
律法摆在面前,清清楚楚的。
还有,苏州百姓也不会答应。
尤其那些村庄的人,他们靠这个组织发了不少财,如今,让他们变成一无所有,或者让他们没有这种依靠,一定会乱起来的?
没想到,这个黑衣人的手段如此高明,本大营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什么负责人?”宋依斐不禁接了一句。
一个小小的负责人 ,司马衍不会让人来通知自己吧!
“说是你们的故人。”小丫头倒也不含糊。
这件事倒把宋依斐吓了一跳,原本借助这个功夫,让他自动接触幕后主使的,哪知道,却换来这个结果。
“好了,你下去吧!”赵令仪依然冷静处之。
看着小丫头离去。
“怎么会这样?”宋依斐问道,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一次在寺庙的时候,我曾听司马衍说过,一灯大师的事情,还是那位故人大声没有任何场合的嚷嚷的结果,要不然,你们也不会知道那么多情况?看来,这位故人倒是越活越到退了。他应该知道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分量,可偏偏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是你,你还能容忍他吗?”赵令仪不禁冷笑道。
这个老故人,还真够倒霉的,在京都,就算发生叛乱都没有丢了性命,如今,却白白的把自己的性命丢在这里了。
不得不说,他的蠢就是他的结局。
当然,这些话,他才不会跟宋依斐说,要不然又要引起他对自己冷漠的反感的。
赵令仪的确对魏贤王的事情,完全都是冷处理。
从来不会轻易的放下自己使命感。
“可他毕竟掌管着‘暗格’,在苏州有一定的影响力吧,怎么就说死就死呢?”宋依斐想说,自己根本就没有用力,顶多就是让他晕上一段时间。
“那只能说,该来的总要来的。”赵令仪揉了揉鬓角,他一定又要做小动作了,要不然,不会这个节骨眼,来给自己上眼药。
“夫人,你觉得又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宋依斐不禁问道。
对于阴谋手段,他真的不擅长。
“那个侯富贵,这些天,也教训的差不多了,让他出来透透气。”赵令仪不禁笑道。
“夫人,这个人,半个月不到,就知道他的办法有多妙了!”宋依斐跟着笑起来。
什么叫自食其果,他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从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爷,变成一个走路都飘飘然的老头。
这种转折,可不是一个小小的改变。
“好了,你还是赶紧去打理吧!这个幕后主使,一定不会让你轻轻松松的就开始蚕食的其他的领域的,这个苏州的‘暗格’,他只不过一个跳板,我想,他的势力早就在慢慢转移了,至于转移到哪里,暂时不知道,可不代表他就放弃了‘暗格’,如果这样,只能说明他的野心不够大。”赵令仪微微一笑。
棋局的部署一般都是这样。
看来对手下棋,更喜欢剑走偏锋了。
那么,自己势必也要跟着他的节奏了。
“好吧,那我去让那位侯富贵出来透透气!”宋依斐既然猜不透,索性就不在猜忌对方。
明知道对方跟自己的夫人,好似再下围棋,每一个人都在慢慢的,思考着。
都是先小心翼翼的试探,然后在做出一些抛砖引玉,还有一些实质性的突破。
而后大家熟悉一下对方的秉性,就不在那么躲躲藏藏了,不在那么遮遮掩掩了。
好像那样,双方都感到了累心,累肺,伤脑筋。
宋依斐出门去安排,顺便,还有很多事情要办。
而赵令仪则去自己的屋子里整理一下,刚才她突然想起早上宋依斐的话,虽然,她还不清楚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可如果多看看,多想想,多推理一番。
结果也会大相径庭的。
“大人,大人,不好了。很多百姓都拖家带口的,朝府衙涌来。”一个衙役,突然朝后院跑过来。
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