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仪 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因小失大的事情,可不得不硬着头皮承认自己失误。
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原想这件事过后,他们就走了,为此,上一次跟宋依斐演了一场戏,为了安抚大家的心,至于说管教,还有府衙里的细作,她实在不想动。
为了就是让他们帮助传信给对方。
他们的人手太匮乏了,到了这里,才感觉自己力量太过渺小。
“哼,你们这是给自己使绊子,明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却偏偏任由发展,到最后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周嫮生恨铁不成钢。
倒不是他顾惜赵令仪,实在这种低级错误就不该有。
明知道他们有私心,就该即使的处理。
留到现在,竟成了一个推手。
“义父,这一次,不会绝不会优容寡断了!”宋依斐心中也后悔不已。
早知道,上一次就不大发慈悲了。
“对了,我跟煊儿明日一早就走,你们好自为之。”周嫮生太过紧张赵令仪,这些年,养成的一个习惯。
内心就是紧张她。
“外祖父!”周嫮生望着宋煊,一脸的诧异。
“你怎么在我屋子里,有什么事情吗?如果说这个毒,你母亲也接触过,她知道这个毒的厉害,不过,她的手法没有你高超而已。”周嫮生对宋煊在医术方面的造诣,那可是没有任何异议。
“外祖父,我,我——”宋煊迟疑着自己说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到底怎么回事?吞吞吐吐的,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周嫮生端起一杯茶,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说道。
“外祖父,我想借用你的人马?可以吗?”宋煊下定决心说道。
“什么?”周嫮生的茶一口喷了出去。
他睁大眼睛望着宋煊,一副很不解的眼神望着他,什么叫借用我的人,我的什么人啊?
这小子怎么说话没有前文,没有后文,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如果不是自己把他养大,还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自己的什么人?
“外祖父,你别急,听我说嘛?”宋煊慌忙给周嫮生顺气。“外祖父,这些年,你培训的暗卫,我想找一个信得过的人。”
宋煊知道自己既然说了出来,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下定决心了,就不想让自己退缩。
“你要干什么?”周嫮生可不傻,借用暗卫的人,虽然自己这些年有暗中培养了一批,这都跟苏州的环境有关,毕竟,人生地不熟,这里也没有人照拂,一旦出现什么事情,自己可不敢保证,宋煊的安全。
为此,把握好这个局面,那就是多搜取一些对自己有用的线索。
搜寻消息,那当然自己的人最为可靠。
好在,他什么都缺,就是银子不缺。
外加他丰富的经历,很快就找了几个很可靠的人。
这一切,他从来都没有跟宋煊提及过,这个小子竟然知道的这么详细。
自己真够可以的,没想到,身边就养了这样一个精明的人。
一直以来,都被他单纯,善良,孝顺,聪慧的一面把他用心的这一面掩饰了。
让自己都无法才察觉,他真的一夜长大了。
“外祖父,不瞒你说,这一次,母亲大人和父亲大人的意见产生了分歧,主要还是我的事情,我不想让他们为难,父亲大人让我入仕,暂且不行;我要跟你去办事;未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可有一点,我很清楚,母亲之所以能筹划得当,还有谋划的巧妙,一定有她胆识,强大的资源,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就必须有自己的强大的势力,如今‘暗格’一盘散沙,苏州有如此好的资源,我想在这里立足。”宋煊望着周嫮生,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如果不是自己带大的宋煊,周嫮生都感觉自己是不是认错人。
这还是自己以前认识的人嘛?
他是不是转变太大了,还是自己一直都把他当成小孩了。
说话如此有筹谋,可不像谁教他的。
不要说,赵令仪不会让他做出出格的事情,就连宋依斐听完刚才宋煊的大放厥词,时不时都不敢置信,这是自己的儿子。
“你有这个心倒好,可你想过没有,你远在其他的地方,如何掌控这些?”周嫮生一副考试的架势。
“外祖父,这好像难不倒我们吧!”宋煊根本就没有跟周嫮生打哑谜。
周嫮生都忘记了,这个孩子自己琢磨出那么多的好玩的。
如今,都派上用场了。
“也是,都怪外祖父老糊涂了。好,好,好。煊儿果真长大了。”周嫮生笑着说道。
“外祖父,关于这件事,我必须下午都要做好,布置周全,这件事暂时跟我的父亲,母亲保密,等我的势力强大起来,我会亲自跟他们说的。好不好?”宋煊慎重的跟周嫮生商量。
这件事暂时保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还在于,他还没有做好之前,不想让父母亲为自己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