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仪对于煊儿刚才果断,冷静,镇定的处事风格,甚是欣慰,如果让自己来治疗,估计,自己心慈手软,一定没有煊儿那么当机立断。
“夫人,又怎么了?”宋依斐望着一脸忧愁的赵令仪。
心中也不免担忧,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还是自己的夫人对自己规劝儿子回到朝堂的事情耿耿于怀,他心中其实不想跟自己的夫人对着干,或者有丝毫的膈应的。
唉,话都说出去了,这个时候,他可不敢在多说,说多错多。
在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人的单独相处时候,他还是很有分寸的。
“没事,就是感觉煊儿长大了。”赵令仪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儿子大了,需要帮助操心的事情就不由的多了。
不知道为何,见到煊儿后,她的心情感到无比的沉重,不见儿子,想儿子,见到儿子,看着儿子如此老成,内心就惭愧不已。
“不要愁了,煊儿都长大了。你就不要担心他的未来了。”宋依斐走过来,一边帮助她揉肩,一边和蔼的说道。
刚刚,他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专断了。
声音强势让赵令仪不舒服了。
“我知道,想起刚才煊儿冷静的处理昭雪的毒,还有,给我们的建议,我也知道,他真的长大了,可就是牵挂他的心没有变,不想让他染指朝堂,这一次事情一旦处理不当,势必都会影响魏国的未来,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都无法轻松起来。”赵令仪苦闷的说道。
“你看你,我们这个办法,‘暗格’已经被突破一点了,只要我们锲而不舍的,继续用这种办法,一点会一点点的啃噬到他到血本无归的。”宋依斐充满希望的说道。
宋依斐原本就是一个乐观的人,越有成就越能表现这个办法的可行,那么,他的信心就越足。
“你也太乐观了,一个建立了十年的‘暗格’组织,你觉得你用一两年就能把他连根拔起吗?”赵令仪对于宋依斐的好心情不由的苦笑道。
她怎么能不知道宋依斐的办事能力。
可如今这件事跟朝堂为一体化。
那么,应付起来也许好一点。
可这个‘暗格’就犹如春后雨笋一般,令人堪忧啊!
并且,他的成长速度令人震撼,就犹如苏州这般。
他们这边刚把他们的联络点捣毁,人家的大部分势力已经转移到地下了。
这种速度之快,连宋依斐也感到一种压力。
“哦,这个事情,你就不要担忧了,对了,煊儿呢?还想跟他好好吃一顿饭呢?”宋依斐办完事回来都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
好不容易见到自己的儿子,都到自己的肩头了,这种自豪感觉令自己都感到说不出的震动。
“煊儿跟义父出门了。要不要等等他们,都出去 好久了。晚饭应该能赶上吧!”赵令仪一说起自己的儿子,心中舒展了不少。
到底都是自己的儿子,宋依斐见她脸色的愁容舒展不少,心中也踏实不少。
他可不想自己的夫人为了那些事情伤脑。
“我们等一会吧!你发现没有,煊儿从昭雪受伤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宋依斐认真的跟赵令仪商量到。
“当然看到了,以前两个人在一起,没有涉及任何危险,煊儿一定想雪儿纯洁,大方,不做作;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作为皇室的女儿,危险系数如此高,而雪儿还是那么让人心疼的一个女孩,坚强,还隐忍力超强,的确令人震撼。”赵令仪说的都是实事求是。
只不过,她一直跟魏昭雪在一起,当然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本性不坏,可她对自己母后的维护,偏袒也不一点点的。
总是能在不经意的时候,让她的父皇高高兴兴的容许她做一些保护母后的事情。
当然魏国的皇帝也同样维护皇后。
要不然,那些大臣在逼宫不成,一定会想极端的手段。
比如,投毒,刺杀,还有就是那皇后的娘家威逼皇后,让她答应皇帝纳妃子。
其实,在这些手段还没有实施的过程中。
这个小丫头,早就悄悄做了敲山震虎的手段,让那些老人的确真的不敢胡乱出手了。
正是如此,才会倒戈的如此快,都一窝蜂的导向了朝他们伸出橄榄枝的‘暗格’组织。
如果上面没人,或者没有人许可。
下面的官员即使在山高皇帝远,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至少,不会让那个‘暗格’组织发展这么迅猛。
“夫人,你没有觉得煊儿变化后,他的眉宇间有一种英气,我欣赏。”宋依斐自夸道。
不得不说,谁的孩子谁喜欢。
“可不是,为此,才更鼓动自己的儿子。”赵令仪一想到他鼓动儿子的做法,心中 就不舒服。
“夫人,不要生气了,我都给你揉肩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消气,我只是心疼你对煊儿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