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吗?”
皇帝大怒,下面的臣子都不敢接话。
他们岂不知道,公主殿下俨然就在临县,那些人打的什么主意。
他们岂能不知道?
“皇帝,军情刻不容缓,稍瞬即逝,您看是不是先让兵部和内阁的大人把意见呈上?”
皇上一手砸在龙案上,这一群臣子,辽东的铁骑那可是想当的出名,而整个海关也固若金汤,可偏偏临县的军情最为紧张,偏偏这段时间,整个苏州,链接着苏州的兰州,惠州,青州,也正在整理‘暗格’的事情。
都忽视了边界的波动。
而皇帝更是让手中的亲兵都一一去铲除这些‘暗格’联络点。
还真是忽视了这一股股暗涌。
此时,他当然知道宋依斐,司马衍在哪里?更知道丞相大人跟自己的宝贝女儿在哪里了?
就算他们想走,丞相大人也势必会让临县保下的。
丞相赵令仪的处事风格,他一向都知道。
可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年纪还小,在前线,那可是刀枪无眼啊,不得不防啊!
那可是他唯一的血脉,容不得半点闪失的。
“到底还要如何议论,敌人到打到眼皮底下,如今连一个要帮助朕出兵的人都没有,你们都是一群魏国的好臣子。”
皇帝冷冷的语调谁能不知道,天子之怒,非同一般,整个大殿里的人都齐齐的跪下来,连起都不敢出。
如今,自己刚刚发怒,他们就一个个像个霜打的茄子越发不想承担责任了。
随即,狠狠的把龙案上所有的文件一扫而空。
果真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
如今,连一个跟出面平息这场战役的大将都没有了。
一干人等,见皇上生气到了极点,就越发心惊胆跳了,都很害怕一个不慎,自己便成了现成的出气筒,
原本内阁老梁永,还想提一提皇后的娘家,一看大家都缄默不语。
更加不知道该不该说了,毕竟,司马衍大将军如今不再京都。
文臣自己随意调遣没问题,可武将自己还真的弄不清楚,谁更合适。
好在皇帝发了一通怒火,没有给任何人惩戒,毕竟,临县的没有是失手,整个局势还再掌控之中,他们那里知道皇帝之所以如此生气不单单是因为他们的不作为,更多的是生气‘暗格’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组织,俨然已经在不动声色的操纵着各个地方的暗涌了。
这让他尤为怒火生气。
人家把他们调查的一清二楚。
可他手中却出了一些不起眼的一层层蚕食的结果,连人家的真面目都不清楚,如何继续往下查人家的底细。
如何能给人家打击。
更何况,他一直都没有受到临县边界守卫的中毒的事情,还是前几天丞相赵令仪给自己传讯,他才知晓。
丞相的意思,大致希望朝廷早点部署,这一次战役实属意外,来势汹汹不说,还带着阴谋而来。
让他们不得不警惕。
哪知道整个朝廷每一个人关心这个,以至于,军情迫在眼眉,他们才知道禀告。
他到底养了一群什么人?
如今能怎么办,皇帝难道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在外没有任何支援,并且还在前线吗?虽然吃苦说不上来,可不代表他就不知道前线的危险性,一旦攻破临县,女儿的处境就越发艰难了,虽然这件事有点鞭长莫及,可那是自己的宝贝疙瘩。
不管怎样,他都不能置之不理,更不能制止不管,他早就派了一队精卫过去了,势必要把公主拦下,保证他的万无一失。
毕竟,曾经有一批精卫就在不远的威县。
可谁敢保证,战事稍微变一变,就发生更多不一样的失去出现。
他真的不敢相信,更不敢跟皇后说。
还有一件事,他着急需要一个大将军。
如今,才知道,司马衍这位统筹到底有多重要。
自己在军部布控上面,的确还做得不够好。
毕竟,自己这个皇帝,勤政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战事都不用操心,不仅有右丞相赵令仪,更有护国大将军司马衍出征几次,为此,他从来都不操心这类事情。
可如今,自己的女儿就在前线,甚至都离战场咫尺远,毕竟刀剑无眼,才不会管你是尊卑还是微贱;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宇他人有那个本事,他这个皇帝也信不得其他人的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