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士兵的眼中也变得那么的脆弱,一个老人临终前,会不会都如此,都想拼命的想攥住点什么?可到底攥住了些什么?
后院的一口枯井中,老王爷一脚踢开那个虚掩的井盖,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老王爷就一个纵身跳了下去,吓得其他人都倒数一口凉气。
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老王爷如此不堪,跳井自尽了!
这不是他们要看到的结果,谁也不知道结果怎么会变成这一个样子。
就在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相互不知道该如何办的时候,井下面发出一个歇斯底里的咆哮声。
“快,快下去,把王爷给救上来!”大家七手八脚的总算把老王爷给弄上来了。
在井下的人,四下认真的检查了一番,除了一个枯萎的井,什么都没有,到处触摸一下,也没有任何的机关,到底老王爷在井下隐藏的什么秘密?
谁人也不知道,更不会有人知道。
因为老王爷不说,谁会想到这个地方。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老王爷被解救出来,除了会说这一句,什么都不再说。
而周嫮生则收到了来自京都的密旨。
就在王府中,当众宣读了皇帝的旨意。
让大公子接替苗族王的衣钵,其实,大公子正是在周嫮生的授意下,一步步走到如今,一直以来,就算老王妃的事情,他们也没有真正想把自己的父王拉下水,不得不说,他也很孝顺的。
可大巫师的事情,迫在眉睫。
如果不拿下父王,那么大巫师以及这批士兵的命就在旦夕间,谁也没有想到,这件事已经转化成这样,不是他们能控制的,再说,他们也想尽快的把事情成白热化。
能减少的损失最好不过的。
赵琏的行事诡异,如果在证据面前,老王爷还不能认清事实,那么,只能说他是一个异常奸诈的人。
由于大巫师的毒已经被宋煊所解开,那些士兵的情况也一样,可难办就难办在赵令仪的蛊虫是在苗疆王的体内延伸出来的,也就意味着必须有特殊的药物才能解除。
而这一半来源于血液的饲养。
大公子体内也有类似蛊虫,可他到底饲养的年代还少,不能用趋势苗族王体内的母蛊,虽然有血缘关系,可血液的趋势性过于狠厉,没有办法发,只能让老王爷反省过来,给赵令仪蛊虫解开。
“大公子,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周嫮生抽身离开。
不得不说,大公子也算仁义之人。
老王爷对老王妃至若顾问,完全不把老王妃的一切放在心中,让她孤寂一个在后院一呆就是十年。
这种类似冷暴力的人,也只有老王爷才如此冷血。
要不然,三位公子早就把老王爷推下去,自己成为苗族之王了。
此刻的通州。
一个废旧的宫殿里。
赵琏接到线报,就一个巴掌过去,跟着就是拳脚相加。
总算出了自己一口恶气。
他们果然厉害,竟然给自己来个釜底抽薪,好在自己早就把所有珍贵的东西都移了出来。
早就说过,他那个三个儿子虎视眈眈的看着哪儿苗族王的位置。
老东西还不相信,如今被轰了下去,还有脸给自己求救。
让自己的死士去救,一个活不了多少年的苗族王能跟自己的死士相比,俗不知道这些死士都多是用银子堆砌出来的。
如果不是一定要如此,他也不会拿自己那么好的神奇之药来维护苗族王的身体了。
有了银子,才能办事,有了银子,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如何了?那批宝藏,到底有名目了吗?”赵琏出完气,总算心头舒服了一点。
这些年,他体内的戾气自己都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自己之所以建立自己的城堡,那不就是想为所欲为,等自己彻底的报了仇,登上了那个一统江山的梦,谁会不停他的。
苗族王,那算什么?
根本就不及自己的一个脚趾头。
“回,回禀主子,好像需要一把钥匙才能启动,而宝藏的地图,暂时也没有太多的线索,曾经有人看到在云南出现过,具体是不是?还需要再次验证?”
“蠢材,你就不会查啊?给你们这么长的时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的线索,该如何惩罚你们?”赵琏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阴森的狠厉。
“主子,给奴才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吧?”
“告诉你,如果再找不到任何线索,就给老子启动最后一个方案,直接把通州外的山脉夷为平地,我就不信了,找不到任何藏宝。”赵琏双眸冷光射出。
有了这批宝藏,自己就能扩军了。
如今自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自己寻求这么多年,宝藏的地址总算找到了。
可就是那把钥匙,迟迟没有任何线索,皇宫,公主府,包括赵府,就连司马衍的家都仔细摸查了一遍,竟然 毫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