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宋依斐那可是查案的,一看小翠慌乱的表情,就知道不简单。
“你,到底是谁?”宋依斐大声怒吼。
赵令仪正忙的手停了下来,不语的望着宋依斐。
他不是那种容易冲动的人,厨房此时正人来人往,大家都在忙着准备午饭。
而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镇住了。
“我,我——”颤抖的声音不仅让赵令仪皱了皱眉头,这个声音自己很熟悉,也很吃惊。
小翠,她竟然发声了,如果说宋依斐这只是敲山震虎,那么,她已经把自己暴露了。
她心中也不觉得的有些伤心,夏至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如此胆大的冒名顶替她家的侄女而不知情了。
夏至是府里的老人了,一直兢兢业业的陪在赵令仪的身边,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如今有这样一位亲戚来投奔,大家一定查都没有查,就放了进来。
“让小北带下去查一下吧!”赵令仪不由的没有任何心情了。
赵琏曾经对自己下手,没想到却伤害到了春分,一直以来,这都是她心头的刺。
如今,他竟然又拿自己的身边的夏至开刀,这一次回来,那么多的侍卫,竟然保护不了一个夏至,足以证明,他心中对自己的恨意有多深。
他打击自己的家人,就是为了朝自己的身上捅刀子,他真的做到了。
“煊儿——”赵令仪心头不由的跳了一下,连忙冲出厨房。“芍药,荣国公呢?你看到煊儿了吗?”
“夫人,你别着急,荣国公去了前院,他去取药材了。”急匆匆赶过来的小北看到赵令仪满脸的悲凉说道。
小北心中也不由一惊,果真出事了,这个小翠吗?
当初月凝公主说要陪几个聪明伶俐的丫鬟,主动先给周觅一个缓冲的机会,哪知道周觅婉转的杜绝了,因为多多少少都沾亲带故。
公主就想自己身边的人的亲戚可靠一点。
就这个小翠自称夏至的侄女,为此大家都没有其他的任何筛选,就把她留下来了。
刚才听到侍卫给自己的报告,他不由的心中大吃一惊。
不过,还是慌慌张张的赶过来。
“哦,我去看看。”赵令仪马不停蹄的往前院去。
心中不由的嘀咕,这个小翠看似很机灵,为何没人的时候不下手,偏偏这个时候下手,还有,他难道不知道,被人看到会离死不远了吗?
赵令仪纳闷极了。
“煊儿,你没事吧?”赵令仪看到宋煊的的那一刻,心中终于放心下来。
“没事,母亲,你怎么了?”宋煊见赵令仪慌张的表情,不由的好奇的问道。
赵令仪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幽幽的说道:“你说那个厨房的小翠,为何冒充夏至的侄女,如今做手脚竟然光明正大,这难道不好奇吗?”
宋煊眉头一皱,冲着赵令仪说道:“母亲,你把药送给外祖父,他知道如何搭配。”
说着就把手中的药包往赵令仪的怀里赛,并且,赵令仪还没有来得及阻止他,就见他一溜烟的不见了,“煊儿,你小心也一点。”
“好的,母亲!”伴随着他的回答,人早就没有了影踪。
“义父,你说说看,这到底为什么?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刚才做糕点的时候,还好好的!”赵令仪把自己的疑问说给周嫮生听,按照以前,她从来不会把这些说出来,她会精心的推理,毕竟她就擅长。
可脑海中一旦牵扯到夏至,她就没有办法集中精力思考,生怕夏至会跟春分一样,她身边的最为贴近的人,总是为自己承担痛苦。
她内心拒绝承认在这一切的发生的诡异。
“令仪,夏至的事情还没有定论,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当年春分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也许人家就是希望你手忙脚乱的,打你一个措手不及呢?”周嫮生想让赵令仪平静下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耿耿于怀,虽然春分都走了这么多年,可她只要在京都,都会去祭拜一下。
的确,当年春分一直默默的陪在她的身边,支撑着她,如果没有春分的掩饰,她也不会好好的站在这里。
春分的忠诚,他心里很感激的;可夏至不可能,他们一直都有防备的,不可能让他人钻了这个空子的。
“义父,夏至的事情,你能不能帮我好好查一查?我真的不放心。”赵令仪一把拉着周嫮生的手,她真的很紧张。
不知道为何,这些年,她一直都生怕出现这种事情,为何偏偏还是出现了,她都有些恨自己出门带着夏至了。
“好,好好。你不要紧张,你太过紧张了,你放松一点,没事的,交给我。”周嫮生冲赵令仪微笑着,希望她能平静下来。
明知她到底为何紧张,为何难过,为何如此不冷静,可他还是让自己不免多说两句,怪就怪自己不就不应该提及她小的时候的事情,揭开了她内心的胆怯,依赖。
这莫多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