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记了自己更应该如何掌控了,还有,正因为有了这个认知,让他快速的想起苗族那些蛊虫,是不是他也该有些行动了。
“多谢主子。”众人齐声说道。
赵琏心中一阵激荡,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一直郁闷不已,自己的手下竟然连一个孩子都没有找到。
不得不说,赵琏有的时候,还真是情绪化严重。
“主子,那个少年既然是赵令仪的儿子,那么,他死了之后,那赵令仪还会独活啊?”一个手下突然的 一句话,让整个场面冷了下来。
原本献媚的他,怎么感到整个人都不好了,脊背上都是汗,并且还是冷汗,冷飕飕的让自己感到一阵阵的冰冷,好像就把自己顷刻间封存起来了一般。
这种窒息一般的感觉,让他感到自己的命都没有了。
怎么了?自己难道说错了吗?自己也是为了主子高兴吗?
还有,他们怎么能这样,他们说了那么多,都没有事,自己怎么就被他们这样虎视眈眈的看着。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虽然心中诅咒个不停,可心中却再也不敢说任何话语。
一个人再二,再傻,也知道,被人目光杀那种惨烈的症状有多难捱。
“都退下吧!注意所有的动向,特别是医馆里的。”赵琏一双阴冷的眸子闪着嗜血的仇恨。
对,他们可是不共戴天的世仇。
有了这一认知,他觉得自己要开始自己新的计划了。
虽然心中刚才的兴奋那么的高涨,可不得不说这个人的提醒,让他猛然找到了自己,人原本就是如此,在不断的提醒中,才能发现自己的另一面,不能得意忘形。
就算找到了苗族王爷的这个纰漏,哪有如何,自己还是不能需找到他的落脚地。
不过,有月银在,一切都好办多了。
想到这里,刚刚郁结在心头的一切,有自然而然的打开了。
远在山涧中的赵令仪,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那个魅的死士果然厉害,居然给自己找到了很多有利的证据。
让她心中都感叹自己的儿子,果真是手段高明。
想起儿子宋煊,赵令仪的自豪感不由的油然而生了。
“母亲,我都已经好多了,你不是还要需找夏嬷嬷吗?”想到因为自己耽误了自己母亲好多事情,她内心就感到很不舒服。
“若兮,母亲知道你心疼母亲,魅已经在这一片找了几个来回,可以肯定夏至根本就没有在这里出现过,我们来到这里,车夫占了大半部分诱导,我们如今先去去你妍儿姐姐那边,她的事情也该定下来了,至于夏至,我们再继续寻找,一个人不会平白无故的,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耽搁了。”赵令仪如有所思的说道。
而这个地方,虽然让他们差点送了性命,可到底也让他们收获不小。
赵令仪一直都知道,任何事情都是两面性,从来不会坐在那里,怨天犹人,自怨自艾。
那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格外的被动。
“母亲,我,我想回去看看祖母了。这几个晚上,不知道为何,心中一直不安。”宋若兮皱着眉头说道。
一连两晚,她就不断的做噩梦。
梦中不仅仅有祖母,还有哥哥宋煊,他们都血肉模糊的站在自己的身边,她心头说不出的难受,纠结,为了消除自己内心的恐惧。
她还是想回去,回到长公主府邸,她才能安心。
“好,这样,因为妍儿的婚期还没有定下来,我们先回去看过祖母,在一起去参加你妍儿姐姐的生日,可好?”赵令仪一连几天,心中也着实不安。
如今被自己的女儿一提及,想到临走时,母亲长公主的病情,心中不免惆怅。
“那好,我们就一起先回公主府。”赵令仪也不放心跟宋若兮一个人,即使跟着暗卫,她如今也不敢大意,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女儿清醒过来。
“母亲,我是不是太过了,你什么都依着我,我——”宋若兮不好意思的看着赵令仪。
“若兮,你是母亲的女儿,母亲如果不为你考虑,为谁考虑,不要在胡思乱想,我这两天也心神不宁的,回去一趟也好。顺便给你妍儿姐姐去一封信,我们也出来这么久?看她那边的事情到底进展如何?”赵令仪安慰着若兮。
这一次苏醒之后,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她好像突然间长大了。
好多事情,都能设身处地的为他人考虑了。
不想以前,总是觉得那都是应该的。
看来,自己以后需要在严格要求她练习武术,还有医术了。
“母亲,谢谢你!”宋若兮窝在母亲的怀抱里,总觉得自己好幸福,总算找到一丝安慰,让自己能有一个踏实的理由。
希望,今晚一切都恢复。
人都说梦都是相反的,她更祈求自己的家人平安,可这种不安的只能亲身体会才能理解。
若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