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娇妻,自己亲手导演的,自己却接受不了了。
不过,那晚的温柔,他可不敢说。
的确,当他亲身进入的时候,就知道了不一样,可浑身的浴火,让他再也无法思考了。
欢乐的同时,就是痛苦。
“夫君,你,你把她也收了吧!”欢愉之后,云儿在他身下娇柔的说道。
“你,你说什么呢?我怎么是这样的人。”醉汉猛然睁大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娇妻说道。
“我说的是真的,我知道这一年,让你吃了不少苦,当时就是我设计的,我既然答应她,就要做到,只不过,当时我想不通,你怎么就没有看破那个人不是我?”云儿故意的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娇柔的说道。
“好了,我不同意,那你多委屈,我不想你伤心,不想你添堵。 我,我只要你。”醉汉说着,就再一次侵身而来,他要好好的补偿一下自己。
“夫君,夫君——”所有的一切都淹没在浴火中。
而这边的包子铺,大婶见他们离去,连忙出来招呼客人。
不过,视线却紧紧的锁着那抹坚挺的身姿,她渴望他的怀抱。
虽然那一次是主子设计的,可是也是她渴望的。
可看到他依然对主子言听计从的架势,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说到底自己都是一个奴婢,怎么能跟主子争什么?
那一晚的温柔,他那么的呵护,缠绵的娇态,她都无法忘记。
“大婶,还说你没思春,你看你的脸——”一个客官忽然大声说道。
“呸,竟敢开老娘的玩笑。活得不耐烦了。”大婶一点都不嫌弃,却声音中依然带着爽朗的笑声。
虽然有点苦涩,可她知道,这辈子也曾经是他的女人,这就足够了。
“大婶,我们也要一笼包子。”宋依斐携着赵令仪再一次出现在包子铺。
“好辣,是不是还要香醋,还要辣椒。”大婶一脸温和的笑着,可赵令仪却发现,她的笑竟然有些脱皮。
常年的敏感力,让她忽然笑了起来。
到底给自己捡了漏。
“客官,你们的包子来了。”等大婶走进的时候,赵令仪一把拉着她的手,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的脸,笑了起来。
“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啊?”大婶的话让赵令仪不由的笑了。
“米有,你去忙吧?你太像我的一位故人,情不自禁的就想跟你说说话。”赵令仪很快松开她的手腕,依然留下一锭银子,人却带着宋依斐走了。
“客官,你们还没有吃呢?”大婶不由有点着急。
“不用了,你把他们分给那些乞丐吧!”赵令仪挥挥手。
“好,我知道了。”大婶带着爽朗有失落的笑声说道。“果真是一对好心人啊?”
“可不是,女的漂亮,男的潇洒。”
“何止漂亮,简直就像仙子。”
“不像我们这里的人,倒像京都那边的贵人。”
大婶心不在焉 应付着。
如果她知道就是她的神情出卖了她的行动,让一切都功亏一篑。
那么,她一定会再次小心的。
不会把自己的心思暴露出来。
可赵令仪真的就相信她了吗?
这一切说什么都晚了。
“夫人,怎么了?”宋依斐看着赵令仪幸福的笑容。
不由的很好奇。
“因为我知道夏至没有死掉了。”赵令仪开心的笑着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宋依斐不明白的问道。
“因为那个大婶是易容术,她的耳朵后面的皱纹,告诉我,她是一个假的。并且,她能把夏至的容貌这么清清楚楚 展现在我们面前,那说明,夏至还活着,一定被他们藏起来了。故意引诱我出现呢?”赵令仪还是把心中的推测告诉了宋依斐。
“啊,那么她的易容术,太厉害了。”宋依斐真的都被迷惑了。
“你忘记了,你去苗族,哪里的人有些人玩蛊虫,都能让你的容颜改变,你不会以为,这一切都是想象的。”赵令仪不免提醒道。
“那,我们这是干什么?”宋依斐被赵令仪拉到一个不远的酒楼里。
“监视——”
赵令仪长话短说,因为只觉得大婶是一个朴实的人,就没有让留意她的晚上。
可晚上就是告诉人真相的时刻。
她所处的位置能轻松的锁着那个铺子里的一切。
识破她容易,不容易的就是夏至的下落。
那才是关键,对付这种把戏,最为重要的是,她就成为她的诱饵,可如今,她不想让自己冒险,她觉得这一个人,一定是自己的熟人,可决计不是赵琏。
赵琏的风格不是这样的。
还有,既然是熟人,那么就跟她多玩玩,好解解闷。
要不然也对不起人家救了夏至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