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只觉得自己太混了,竟然把自己的老爷,儿子都给坑了。
好端端的家,被拆散的七零八碎的。
如果不是自己太过执意,老爷根本就不会这样。
“老爷,你就算恨我,也要等我看着儿子成家,有了下一代,看着他幸福……”
出殡的那一刻,金府上上下下都哭成一团了,金家其实一直都和和气气的,怎么就为了这一点蝇头小利弄的家破人亡。
可如果他们知道,这不是说一点点蝇头小利,就知道,人不能太贪心。
“老爷,你一定等着我过去,再投胎,下一辈子,我当牛做马伺候你。””
金老爷下葬后,金家都遣散了仆人,只留下管家搭理店铺,还有几个贴身的丫鬟。
金夫人每日都来陪儿子说说话。
看着他,金夫人她心的中也好受一点。
知县老爷疯狂的购买粮食,整个人忙的四脚朝天,早把那个甜蜜的小妹忘记在脑后。
知县夫人去了一次蓝家,蓝夫人出门应酬了,而管家接待她,倒是看望了蓝老爷,果真说不成话来,知县夫人也不能去逼问一个姑娘吧?
外加知县老爷弄这个烂摊子。
整日里,新粮,陈粮,一起弄。
这一次聪明多了,他可不再大张旗鼓的运送了。
而赵琏也相对低调,分批运输。
“老爷,这整日就为这点粮食忙乎了?儿子的事情,你到底考虑的怎么样了?”知县夫人被儿子缠的不行。
只好来前院询问老爷。
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按照她的想法,老爷已经把人家气病倒了,如果要想结为亲家,就要好好拿出诚意来,当然,她口中的诚意,就是那个店铺了。
既然蓝家有意接,他们索性就多让他们经营两年。
有了钱,也算一种变性补贴了。
“你也看到了,我忙的都四脚朝天了,这不仅要拿出一部分陈粮,补充一下粮仓,还用用新粮去应付那个人,你能不能先保命,再看人。她又跑不了,等我们把命保住了,自然就有人了。”知县老爷的嗓子都冒烟了。
如果不是这件事,他也不会让自己如此着急。
州府突然要下来视察。
她一个娘们,什么都不知道?
好在赵琏不在督促,他尚且还能拿出一部分陈粮来补贴一下,要不然,他的脑袋都别再裤腰袋子上了。
“喂,我说你 呢?”
“快,拦住她。”
几个衙役慌忙试图拦着一个走路就像杨柳一般的女人。
“你干什么呢?我可是你家老爷的人,随随便便的,滚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到大堂。
知县夫人也不傻啊。
“夫人,你先别着急,那只是逢场作戏,上一次陪那个州府老爷的尾巴,你先回去,我来处理,好不好?”知县老爷倒是反应奇快。
连忙冲着自己的夫人眨巴眼睛。
还拿出上司的招牌。
知县夫人知道,忍一时风不平浪静,可她真的忍不了啊!
人家都找到县衙门了。
她怎么能咽下去这口恶气。
“夫人,夫人,你别激动。州府老爷,正在往这里赶,一旦被他知道,你,你这不是自断后路吗?我们的家底可都掏空了。如果你想发飙,你就去吧!”知县老爷索性坐下了。
的确如此,为了应付上面,还有赵琏。
他可是把买棺材的钱都拿出来了。
只要把州府老爷给伺候好,他才有转身的机会。
可夫人如果不答应,那他也没办法。
这个小妞,来的可不真不是时候。
不过,他都忘记了,他可是包了酒楼一个月,让她的小美人,都等了十天了,怎么能不着急?
不杀过来,才不正常呢?
“你,你给我等着。”知县夫人气的不轻。
她清楚的知道,知县老爷可是他们娘俩的顶梁柱。
明知道他在撒谎,却那他没有办法。
气呼呼的冲到后院,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流。
“母亲,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知县少爷一门心思都在蓝小姐身上,看着母亲垂头丧气,还流着眼泪。
本能的就想到她不舒服了。
因为父亲都不敢拿她怎样?
母亲厉害着呢?
“儿子啊,母亲心里苦啊?你是不知道,刚才,羞死人了。”知县夫人实在委屈,可憋在心口太难受了。
她真想出一口恶气,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小蹄子。
哪知道,老爷竟然拦下来了。
还用州府老爷的名义拦下来的,她如何能不生气,能不绝望,碰不到,打不得。
人家还直接登门造访,说自己是知县老爷的人。
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着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