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住在隔壁的房间里。这样,如果他要过来,去后院,我第一个就知道。后来,小北就去守护了,一直没有出现。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不过,听说,他要结婚了,对方叫什么杜欣然,这个女孩你知道,他父亲你更了解,她还是若兮的一个好姐妹,更是魏昭雪的内侍。你可以分析一下,他们到底要干嘛?”周嫮生悠闲的喝着茶。
刚刚赵令仪给他抛掷的竹叶茶,挺有一番滋味的。
不错,虽然淡淡的,却舌尖出有一种香味。
女儿如此体贴,自己很知足。
“那不是我该考虑的,我只要知道,他没有对若兮做什么就好,那个云南王的庶子,一直没有再来骚乱吧?”宋依斐头大,怎么一个个都虎视眈眈的,他的女儿还小着呢?
离及笄都还有好几年呢?
再说,这些人,他一个也没有相中,但凡有一点男性骨气的,就不要纠缠,而是把自身的能力提升起来。
他这是忘记了自己当年如何对赵令仪纠缠的。
经常去人家的闺房唉,当然,这种事情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就那个经常爬墙根的,就不行。
人家去了叫谈理想,如果谁来了,那叫溜墙角,不是一个概念的。
“那个小子,不要提了,都送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我直接扔了,他连他身边的小厮都不如,我到看那个小厮还有一番骨气。我给你说一个,你听听就行,我怎么看那个小厮太想那个赵琏了,赵琏小时候啊,就是那个眼神,眉宇之间有一种阴暗之气,对于这个事情,我可是谁都没有说,你听听就好。那个赵琏能在云南有孩子吗?”周嫮生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义父,你再说一遍。”赵令仪竟然捕捉到了,其他着两个男人的重心都在宋若兮身上,对这个人,只是那么一瞥,周嫮生完全就是觉得有点像,没事给宋依斐说道说道的。
周嫮生见赵令仪一脸的谨慎,不由的把自己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好,挺好的,这样,很多事情,就能试一试了?”赵令仪眉飞色舞的说道。
“唉,你不是去看长公主了吗?”周嫮生不由的问道。
“母亲让若兮给她讲故事,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溜出来了。这一段时间,一直这样吗?”赵令仪不由的问道。
“嗯,一直都这样。时好时坏的。我也说不清楚了。”周嫮生说道。
时不时的闹出了一点情绪来,不过,很快就有好了。
这边尴尬的不行,她那边就一本正经的恢复了以往的形象。
她这种反应,让周嫮生也不知道如何应答了。
“既然如此,义父,我们先给你透个底,我们去看宋依斐的父亲了,他十几年一直都守在那个院落里的,我们去看他,他对母亲有感情的,那种真实的感情无法抹去的,我们想新年让他来一次,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反正他一直都很卑微,这件事,我们也没有把握。”赵令仪喝了一口茶,愁闷的说起。
说起这个人,她心中也有一些说不出想法。
当然,作为他们的长者,她尊重他们的一切。
本来,对于义父,她就是真的当成一种依靠,有什么就想告知。
不说出来,反而不舒服。
“这件事,你们决定就好,我这边没问题,对于长公主这个情况,如果他能来看看,也算一种安慰了?大家都希望长公主好起来,可到底年龄在这里放着,谁也不敢保证明年的情况,我也一样。老了。”周嫮生不由感叹道。
一个男仆,怎么可能有自己的尊严,赵令仪的话不由让他心中哀叹。
人,有的时候,就是太在意这种尊卑,才让自己困住自己了。
自己也一样,为此,无权对他人的事情指手画脚的,他也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有些经历,不是人能控制。
想到这里,不由想起自己的故乡,回不去的时候,也是一种无法面对。
“义父,你怎么会老呢?你如果当年的红衣服再拿出来,那一样的让人疯狂吹捧的。对了,义父,等赵琏的事情尘埃落定,我们陪你回去,安享晚年,如何?”赵令仪走过去,给周嫮生捶背。
他真的这样想的,偶尔还能跟宋依斐出来做一回大侠,依然过着心中装着百姓的事情,这种生活也很肆意的。
并且,这一次她真的不再插手朝堂之事了,孩子们都大了,这个朝堂不能永远都一种风气,只有他们年轻的人,才能换一个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