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是老师与学生。
从今天起变成了上下级。
量变到质变,安能不注意?”
管玲放松一点,可仍提醒自己注意规矩。左翼注意的打量打量她,感叹到:“到底是管玲呵,敏感且懂事儿,不过,不必太拘禁。
虽说职场不是学校。
可一样得有放松的心态。
你才能做好工作。
搞好与同事的关系。不要紧,工作中有磨擦,有矛盾,纯属正常,我们不是生活在真空。总之,要放松,要大量,精力放在工作上,就问心无愧对吧?”
管玲点点头。
左翼把那部书稿递过来。
“你读过。
己有印象,就先负责它的校稿编审。小玲呀,文字关你是过了点,可这校审呢?也许还从没接触过?不要紧,不难不难。
回了办是。
你先把那相关负责制度学学,烂熟在胸。
有什么困难,直接找我就是。”
“好的。”左老师微笑到:“今天是你参加工作的第一天,下了班如果有空,可否到家一叙?”管玲眼前现出白雪老太太恼怒的脸孔,有些为难。
左馆高兴的笑起来。
“傻丫头。
白雪的早年痴呆症,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糊涂时呢,就像前二次,让你委屈不己;清醒呢,她就对你发出了邀请,老太太身不由己啊,小玲,还在计较她,怕她吗?”
“当然不!”
管玲高兴了。
“我也正想看看白雪阿姨呢,昨下午,我还在路上碰到了左长,他刚下班。”
“听他说了,儿子下班就回我家,唉,好吧,晚上见!”“晚上见!”出了管头室,管玲看看快十一点了,就准备赶回校审办。
工欲善其事。
必先利其器!
管玲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校审看起简单,实际上是一门学问,必有其规律性和相关负责制。昨晚临睡前,管玲还惦记着这事儿,关了大灯,把笔记本电脑拎到自己床头,拉扰了大床单,打算好好上网查查。
可是刚一拎开台灯。
睡在外间的小弟。
就呼的爬起蹦下床,一撩大床单钻了过来。
吓得管玲尖叫一声:“干嘛?你疯啦?”小弟也不说话,而是气汹汹的把墙上的总开关一捺,啪!一片幽黑,一掀床单,泥鳅样重新溜了过去。
想想小弟一早就要起来。
管玲只得作罢。
现在,正式上岗啦。
却连相关工作的基本概念都没弄清楚,一向做事认真的管玲,心里有些发紧。可她刚一动步,却给早守候着胡蝶,一把揪了过去。
“才女。
管姐。
来,给。”
一包包装精美的乌梅,塞在管玲手中:“新疆的特级天山乌梅,尝尝。”管玲不好拒绝,只得接过抠出一颗,扔进自己嘴巴,却酸得脖子一缩,鼻尖直碜。
“好吃不?”
“好吃。
很贵吧?”
一面把馆办瞅了个清楚。馆办不大,也就和校审办差不多,四张桌,同样三颗满是浓黑云发的脑袋瓜子,在电脑屏幕前若隐若现。
胡蝶的办公桌靠在最前面。
桌上堆着打字机,传真机,电话,电脑,路由器什么的一大堆玩意儿。
“曹主,接着。”
胡蝶大咧咧的叫着,一拉抽屉,三包特级天山乌梅,飞向了三颗脑袋瓜子,看得管玲目瞪口呆。
扑!
扑!
扑!
乌梅分别砸在三个座位上,三颗脑袋抬了起来,“OK,谢谢!”“白马王子被你砸没啦,哼,讨厌!”“胡蝶,上班时间,注意一点。”
最后抬起的那颗脑袋。
有一张俏丽却温怒的脸。
然后对管玲笑笑。
“你好,我是曹婷婷!欢迎你哦,大才女。”“曹主,”胡蝶指指对方,对管玲介绍:“管办主,仅次于左馆的二号头儿,很原则哦!”
曹婷婷站起来。
管玲眼前一亮。
好个漂亮少妇!
高挑个,鹅蛋脸,肤白丰腴……“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姐,曹主可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虽然不是学的中文,可是,”
“行了行了。
蝶呀。
我怕你得了吧。”
曹主无可奈何的摇头,又指指隔壁:“上班呀,拜托!要不,你又得请肯德基了。”回了办是,大家都在忙忙碌碌。
肖组对管玲笑笑。
“12点——1点中餐,”
指指她桌上。
“饭卡,吃一顿划一顿,弄丢了,就自己掏腰包重新买卡。”瞧瞧她手中的书稿:“你这几天的工作,就围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