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玲,赞成的笑笑……二记者退出,胡蝶进来:“左馆,你快去看看,奶奶把一大锅饭,还有好多的菜,都白白刨掉,扔掉了。”
左翼瞟瞟儿子。
左长奔了出去。
左翼凄凉的摇摇头,喟然长叹。
“白雪心里难受,就让她刨吧,扔吧,人发病的时候,身不由己呵。我们不体谅,谁体谅?小胡,你快跟着看看。”
胡蝶又转身奔出。
左翼老态态毕现。
步履蹒跚,一下跌坐在藤椅上。
管玲看在眼里,大受感动:原来,原来在外面精神抖擞,威严庄重,颇爱尊重的二文馆管头,过的竟是这种日子?
“左老师。
原来你?
你真不容易。”
管玲的嗓门儿,竟然有些颤抖,这让左翼抬眼瞧瞧。管玲这才发现,这是怎样一张,布满疲惫的脸孔啊?皱褶深深,从眼角一直牵到下腭。
那里面。
春夏秋冬。
四季轮回。
山呼海啸,不绝于耳,一歇歇的风掠起,管玲听得见岁月那还不曾远去的足音……“小玲啊,别为我感叹,这就是生活!”
左翼用二只胳膊。
支起自己大半个身子。
努力微笑到。
“重要的,努力活着,争取活得更好,才不枉来人世一趟。”管玲点头,忍不住问到:“左老师,家里没人了?怎么没看到你的儿媳妇啊?”
左翼扬头。
左右摇摇。
抓着椅沿的二右手,在显眼的抖动。
管玲看到了那手背上,突然现出的老年斑:“车祸!好几年啦。白雪又当奶奶,又当母亲,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