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思路一打开,董晓碗眼前一亮。
哦嗬!
老爸老妈。
难怪前次你俩到罗长家,非要让我一起去?
我不愿意提出异议,你俩还特不高兴?原来,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相婿看妻之间,演的是一出现代版“西厢记”啊!
原因一明了。
董晓碗感到自己心里轻松了许多。
那种被人勉强的郁闷感,也减轻了许多,神态也变得自然多了。
再说这边的罗歆,最初的激动和感动过去后,同样发现了这尴尬的现实。她当然明白老妈的良苦用心,可老担心董晓碗受不住。
做出什么不礼貌的举动。
那可真是要了老妈的小命儿。
与此同时。
自己也感到心里有些发腻:这算什么啊?订婚吗?炫耀吗?如果是订婚,老妈,我还没认真考虑,我只答应你先接触接触的。
我还小。
刚大学毕业。
22载的芳华,才喷香开始。
这个世界如此热闹,有多少精彩和意外在对我招唤,我还没玩耍够哦。你如果是以既成事实的方式,逼我就范,成为你要孙儿的生育工具,你就错啦。
再说。
我罗歆还不一定看得上这个傻大个呢。
如果是炫耀。
那真是你的副处当得太糊涂,太白痴,说到底,董晓碗不就是一个未婚男人?不错,论气质,看相貌,量身高,他都有点鹤立鸡群。
可你知道不?
时下那些韩星不也这样?
靠着幕后利益集团的包装推手。
改头换面,风行天下,换取小姑娘们不值钱的呐喊,泪水和钞票;实际上,大多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我罗歆呢。
可不是那些疯疯癫癫的小姑娘。
我的审美和价值观,与众不同。
我就偏偏不看人的长相,偏偏注重人内心的丰富和情感。所以呀老妈,你这样拉着我俩,像办商品展销会一样儿到处游荡,供人观赏,真是庸俗不堪和居心叵测。
可想归这样想。
却也和董晓碗一样。
不忍或叫不敢挣脱,
扫了老妈的兴,木偶一般跟着她游来荡去。至于张副,的确一开始是激动之下,身不由己。可后面,目的却越来越清晰和突出。
她当然也模模糊糊猜测到一点二年轻人的心思。
而且这事儿呢。
也有那么点不尴不尬。
不过,当她又一次看到董晓碗,特别是看到二人一齐进了客厅,对自己奔过来的模样,心里真是一动,感叹不己。
这真是天设地造,门当户对的一对儿啊!
也许是前世姻缘?
瞧女儿在他面前那嗔娇听话样。
瞧晓碗那对女儿殷勤关怀,认真倾听样,以后,二年轻人儿一定能相敬如宾,互相理解,相互促进,执子之手,白头到老。
作为母亲。
这就是自己最大的心愿。
因此,看董晓碗的眼神儿。
就越来越如那句俗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了。相由心生,既然欢喜,就舍不得放手。张副就这么着一路拉下来,顾不了大家的议论纷纷,女儿和董晓碗的思潮起伏……
还好。
下午四点多钟。
老董和张副赶到了,张副才恋恋不舍的放了董晓碗。
如获大赦的晓碗,先冲到洗手间方便了一大歇,然后用冷水使劲儿抹抹脸,对着镜片理理自己头发,再正正衣襟,才不慌不忙出来。
“爸!妈!”
强作镇静的播电长。
淡然的对儿子点点头,继续与也是刚进门罗长聊着。
而平时一直矜持自重的母亲,却控制不住自己感情,一把抱住了儿子,差一点就老泪纵横:“儿子,晓碗,没,没什么吧?”
“当然没什么。
配合工搬工作。
人人有责么。”
母亲的情绪,感染了晓碗,他控制着自己,可语音仍有些颤抖:“我们早回来了,怕影响你们工作,没告诉而己。你看,我不是很好吗?”
“我们?”
母亲意外的轻轻相问。
“谁是我们?”
“我和罗歆嘛。”晓碗奇怪的看她一眼:“还有丛促,黎副促,郭副促,柴输好几个这儿头儿。”服务的立即恢复正常了,点点头。
“丛促这人心细。
这样好。
谢谢他呢。”
甜甜抱着怜儿过来了:“董哥,董哥,怜儿可乖哩,一点儿没哭。”“来,我抱抱,我抱抱。”董晓碗欣喜的接过了怜儿。
瞧瞧她睁着二只亮晶晶的大眼睛。
骨碌碌的转动着盯住自己。
忍不住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