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剩菜。
却也喷香丰富。
蔚为大观。
呷一口习酒,拈几颗黄豆扔进嘴巴,后勤惬意的瞧瞧还有大半瓶的“金习酒”问到:“她妈,又和丫头吵嘴啦?”
“没哩。
倒是丫头莫明其妙的哭哩。”
朱搁眨眨眼睛。
“哭?没人招惹她哭什么?你怎么知道的?”“看到的哩。”老婆没好气的回答,这让朱搁感到一阵心虚,忙解释到。
“中央管得紧。
这饭促呢?
也不是能天天都有的。”
“呸!”老伴儿狠狠吐口唾沫:“我说东,你说西,不是个好东西。我是说朱朱,丫头哩。”“那,朱朱到底怎么啦?”
后勤坐正了身子。
俩老口只有这么个独生女儿。
指望着靠她养老送终呢。
待老婆一五一十的说完,朱搁忍不住喷着酒星子,哈哈大笑:“一个小,一个老,都是娘儿们,你怎么知道她哭啦?
说不定丫头那是高兴呢?
换了衣服没吃饭就跑了出门?
一准是有事儿嘛!
现在的年轻人,我行我素,个性独特,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不足为奇。你以为还是我们那样,到哪儿得给人打个招呼?”
老妈听得一脸糊涂。
不过。
开始平静下来。
现在的后勤老公,见多识广,可是她心中的圣人。“还有,你下午亲眼看到丫头和小皮球,站在操场沿儿聊天?”
老婆高兴了。
眼睛发亮。
连比带划。
“我俯在窗台上亲眼看到的哩,看到二人从后勤那疙瘩出来,边说边走,然后站住哩。然后,小皮球突然往地上一蹲,双脚左右蹦达,双手乱舞,朱朱一脸笑容的瞧着哩。”
“这皮总!”
老爸一仰头。
吱!溜儿。
又是一口金习呷下,微笑着:“小时就爱这样,在咱朱朱面前殷勤呢,。没想到大了,还这样。哎玉岚,咱老家有句土话怎么讲?”
玉岚是老婆当姑娘时的小名。
老爸一高兴。
就又唤了出来。
“怎么讲?母狗不掀腚,公狗不拱胯,这是发情呀,城里人管这叫爱情。”骤然住嘴,皱皱眉:唉唉,说什么呢?怎么能说自己的丫头朱朱是?
唉唉!
老糊涂啦。
老糊涂啦。
老妈却兴奋的接上去:“对对,母狗不掀腚,公狗不拱胯,我看他们这就是发情,发情!我亲眼看到的,我连忙把丫头的卧室,都给收拾好哩。”
“行了!”
老爸轻轻喝到。
想想,建议到。
“我看你还是给丫头打个电话,看到底有事没事儿?算了,我自己打吧。”老爸一手仍拿着筷子,一手掏出手机,小指头熟练的叩叩。
“丫头,朱朱。
我是老爸。
你在哪儿呀?”
“爸,放心吧,我没事儿,我和管玲在罗歆家呢。”“哦,在罗歆家啊?”老爸斜斜,全神贯注竖起着耳朵的老伴儿,故意提高嗓门儿。
“那你三姐妹好好聊聊。
叙叙。
聚聚。
喝点小酒,吃点小饭,跳点小舞什么的。别吝啬钱,回来爸给你,我们虽不是大户人家,”“哎呀爸,搞错没有?你烦不烦啊?挂了。”
嗒!
“嗒!
挂啦!”
后勤学着女儿的声音,将手机朝老婆扬扬,得意的说:“我说没事儿嘛,这不没事儿?人家三姐妹玩儿呢。”
老婆破闷为笑。
拎起了酒瓶。
“再倒点。
就行了哩,你身体也没有以前结实哩,晚上的呼噜扯得像打炮哩。”老爸难能可贵地轻轻拍拍老婆手背:“她妈,放心,在我朱搁的运筹帷幄下,谅那丫头朱朱不情愿,也跑不掉的。
老四?
哼!
更没门儿。
他妈的,你看上谁都可以,看上我的女婿?真是缺心眼儿。”晚上九点过,朱朱终于在外叩门:“爸,妈,是我,朱朱,开门呀。”
俩口子一直眼巴巴守望着呢。
连忙打开防盗门。
把女儿迎进来。
朱朱一脸疲倦,显得有些憔悴,进门就喊:“饿死啦,饿死啦!妈,我的嫩碗豆排骨汤呢?”“啊?哦,在在在,妈去舀。”
老妈一跃而起。
以百米冲刺高速。
冲向厨房。
老爸则扶着女儿坐下,小心翼翼的问到:“这么晚了,还没吃饭?不是三姐妹一起么?”朱朱揉揉自己胸口,随手抓过一张废报纸,当扇摇着。
“我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