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
左馆虽然迂腐和守旧一点,批评起人来毫不留情,可他为人正直,以身作则,也暗地里赢得了大家的尊敬……
但这次却出了格。
动辄就是最低凑份。
可最低是多少?
谁心里也没个谱儿,于是,都往500的中份上靠。要知道,尽管大家的工资和各种补贴,加起来也算可观,可也架不住这么出血啊!
更莫说。
人人有本难念的经。
更重要的是。
这郑嫂狐假虎威,拦着人要起钱来那阵式,那态度和那言语,比黄世仁逼债还凶狠,让人本是凑份儿的骄傲或淡然,刹那间变成了气愤。
“咋?
我又不差哪个的?
拦路抢劫啊!”
所以,左馆这一喝问,大家就安静下来,静观事态发展。管玲说完,早气得脸青面黑的左馆,霍然转身,怒目而视。
“曹婷婷。
你给我说说。
这是怎么回事儿?”
从来公事公办,当着外人和属下,直呼职位,以显尊重的左馆,竟然直呼管办主的名字,这让众人凛然,都抬起了眼睛。
同样早气得咬牙切齿的管办主。
腾腾腾窜到郑嫂面前。
“郑大胖!
你给我当着左馆说清楚,谁让你搞最低凑份的?我不是特地打过招呼,多少志愿吗?你这样做,是故意损坏我的名誉,损坏我的形象。你你你,你可真坏呀。”
突地变成了尖叫:“郑大胖,你给我下来。”左馆仿佛这才看到,女门卫仍卡在窗口上,张牙舞爪,皱眉到。
“先把她弄出来。
再到我办是说清楚。
管玲呢,把包裹交给肖组后,也到我办是来一下。散了吧,大家回去继续工作。”
左馆一拂衣袖,气哼哼的走了。肖组和张喘,乐燕燕,孔隙都围了上来。肖组接过管玲手中的包裹,默默抱抱她,离开了。
张喘也上前抱抱管玲。
然后。
轻蔑的瞪着仍卡在窗口上的郑嫂。
“玲呀,别生气,要气气不完的,这种人啊!不就是老公被撸掉了正职,也值得这样大惊小怪?泼妇一个。要敢惹到我,哼哼,不死也让她脱层皮。”
乐燕燕握握管玲的手。
轻轻说到。
“都怪你平时孤陋寡闻。
郑嫂的老公,就是是愿那个辞了职的郑院。老公没了权,老母当然不高兴了。吃一堑长一智,多打听打听,对自己有好处哦。”
孔隙搓着双手。
瞧着校友。
惴惴不安的安慰到。
“这事儿得怪我,我本来是想把这事儿给你讲讲,可你那么,不想听,所以,还好,没什么吧?”管玲摇摇头。
“没什么。
谢谢!”
管玲这时才恍然大悟。
难怪这郑嫂对自己如此为难,原来是因为“保证六位数”?唉,本以为这事儿都己经过了,没想到还余音绕梁呢。
张喘又凑了过来。
愤愤不平到。
“本来就是同事过生日。
大家凑凑份子,也情在理中,可没想到这次来了个最低凑份?我就奇怪,左馆不是那种借口敛财的人嘛。
现在水落石出。
原来是这郑大肥拿着鸡毛当令箭。
溜须拍马呀?
连曹主都差点儿当了替死鬼。管玲,那你给没有?”“给了。”“即然给了,郑大胖怎么还会扭上你?怪啦。”
“我给了300。
郑嫂非要我再给。
说是连孔隙都给了400。”
乐燕燕愤怒的啐到:“真不像话!一个才进来的小校审,能有多少工资?扭着人家要钱,还让不让人活啦?曹主!”
正指挥着胡蝶几个女孩。
从窗口上把郑大肥弄下来的管办主。
扭扭头。
“燕燕大姐,什么事儿啊?”“你得当着我说清楚,是不是你当面说多少志愿,背后又暗示郑大胖最低凑份的?我怀疑呢。”
曹婷婷真急了。
一拍双手叫到。
“燕燕大姐啊。
你还是不相信啊?我怎么可能这样做哦?我要拍左馆的马屁,也不是这种拍法嘛。左馆这人你也知道,我要这样拍,不是自找没趣吗?”
说罢。
重新扭头。
大声喝到。
“大家用点力,先把她弄出来说说,我可不想背这个黑锅,让人在背后戮我的背脊骨。”于是,几个女孩儿一起用力。
终于把痛得杀猪般叫唤的女门卫。
生吞活剥的硬拉了出来。
被拉出来的郑嫂。
披头散发。腑下,脑袋,屁股,大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