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说不定,一是人家姑娘拨错了呢?你是不是受宠若惊,欣喜若狂哦?不过,你即然打来了,也不妨问几句,没意见吧?”
“有意见又怎么样?
你是谁呀?”
消除了对罗歆的怀疑。
董晓碗也很高兴,居然开起了玩笑:“罗大千金啊!我敢有意见?”罗歆暗笑到:“我们不过是一般朋友和熟人,关系还远没有到达送红玫瑰那一步。有什么意见?你尽管提好了。”
“什么红玫瑰?”
傻大个又傻了眼。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就是你昨天和小保姆上街,应小保姆的要求,送了她二朵单株红玫瑰的那种红玫瑰。”罗歆狠狠而解气地,清晰明白的说到。
“红玫瑰像征爱情!
你送红玫瑰给小保姆。
也是像征你的爱情?”
董晓碗这才慌了神:“这我可没考虑到。只想到甜甜平时做饭和带怜儿先辛苦,是想送她一点东西。结果她要红玫瑰,我就送了。”
“是她先开口要的?
还是你自己提出的?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她开口要的。”傻大个老老实实的回答,还补充到:“我其实是想送她贵一点和有档次一点的东西,比如衣服裤子,或者是MP5什么的。”
罗歆一怔。
这家伙。
越说越上火啦?
好像我不是罗歆,而是他的哥儿们。
逐冷冷到:“这些,都不好。我倒替你想到一样有价值,又可让她终身受用的好东西。”“哦?是什么呀?”
董晓碗竟然没心没肺的高兴到。
“说说看。”
“就是你董晓碗呀!”
罗歆咬牙切齿,恨恨到:“小保姆16,你25,不过才大九岁,成熟懂事,刚好配对。我看,你也别再叫董晓碗啦,干脆改名叫董晓事算啦!”
说完,砰的扔了话筒。
第42章保险的绝妙角度
这边,罗歆气得扔了话筒。
那边,董晓碗却捏着话筒。
哭笑不得。
前天,丛促打来了电话,问他考虑得如何?还再次动员说有志青年,应该投身于国家法制建设,为改革开放保驾护航,岂可呆在家里无所事事云云。
市工搬老大正气凛然的一番话。
让董晓碗自惭形秽。
开始认真考虑。
说实话,到工搬促工作?作为艺院的营级硕士生,根本就没有想过。如果客观的评价自我,董晓碗认为自己还是重操旧业,当编剧最合适。
这几天。
因为假钞事件的触动。
他一直处在亢奋之中。
按照职业习惯,这该是酝酿灵感,文思泉涌的前奏。可是,最终却只感到亢奋在渐渐减弱,理想中的情节,主题和形象,全无踪迹。
这让董晓碗有些沮丧。
怎么?
大半年没动笔,或叫外部环境不理想,我就不行了?
毕竟自己还年轻,将来的路还长,到底怎么走?还是一团乱麻呢。丛促的电话,刚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打来,本是一腔热血的硕士生,被他激得浑身一机灵。
思忖着待爸妈下了班。
把这事儿给他们讲讲。
听听二老的意见。
可到了晚上,董晓碗却临时改变主意,他觉得自己还要好好考虑考虑。主要是,他觉得地方人事关系太复杂,自己可能适应不了。
再说。
爸妈也可能不会答应。
因为。
和平时期的工搬工作,相对军队工作而言,危险性和难度系数更大。危险不是主要,经过下队的刻苦教育和严格训练,董晓碗深知。
男人(工搬)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以保家卫国为己任。
只要祖国(头儿)一声令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可这难度系数就难说了,仅凭自己在下队所学的知识和经过的培训,绝难胜任。这段时间,仅仅与罗歆等小圈子里的亲朋好友打交道,自己就颇具吃力……
想想。
还是回下队工作好!
那么第二天,就到本市军转办是去看看催催吧。
第二天上午,董晓碗和小保姆抱着怜儿,就出了门。主仆二人很快就找到了军转办,其办主很热情的接待了他。
待董晓碗报上自己名字。
原部门番号等等。
呈上相关证件,主任笑了。
“你就是董晓碗啊?赫赫有名哟!才接了×老的电话,晓碗呵,你现在好吗?”×老,就是差点儿成了董晓碗准岳父的,原解放军总部文艺处×副处。
想想。
事情都过去大半年了。
己离退休的×老依然这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