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管玲的警戒心。
越来越重。
也越来越愤怒。
怎么着?迂回作战,摸清排查,然后来个诱敌深入,一举报复,斩草除根?好可恶的窃贼头儿!好歹毒的美女蛇!
你以为自己伪装成成功人士。
乔装打扮成有钱人。
就可以瞒过我的眼睛?
从而毫无戒备的老老实实吐露一切,让你称心如意?你妄想!想着心事儿的管玲没注意到,对方也正在注意着自己一举一动。
见管玲露出了气愤的神情。
警戒心越来越重。
金英就转了话茬儿。
“管玲呀,你也看到了,我这儿差人,如果你,”“我不愿意!”管玲打断了对方,什么玩意儿?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放松警惕,自入闭瓮?
再说。
你一个私人企业。
过了今天没了明天。
说倒就倒,我哪瞧得起呀?“没事儿!现在多元化择业,只要自己感到满意就行。”金英淡然到:“你吃饭了吗?”
“吃啦!”
“来杯牛奶怎么样?”
金英站起来。
“麦乐?恩贝儿?迪非?”这对管玲十分陌生,甚至听都没听说过,她有些敌意的笑到:“我不懂,也不需要,你请便。”
金英重新坐下。
双手夹在自己腿间。
“管玲呀,让我们交个朋友行不行?”
管玲就直截了当的问到:“金老板,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情?”“不!是你找我。”金英平静地看着对方,莞尔笑笑。
“你一到辉煌餐厅门前。
我就认出了你。
你一直在门口徘徊,并不时瞟我。所以,我才让黎部长引你到这儿休息休息。”
管玲冷冷的瞅着她:“不错!我今天来确实是想找你,见你忙忙碌碌,所以暂时没进来。”金英拍拍自己膝盖。
“你怎么不进来呀?
外面站着多难受!
那你,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第一,想当面感谢你的肉片米线,无功不受碌嘛。第二,”管玲有意停停,吊吊对方胃口。
“你我本相互不认识。
更不了解。
你逢人便打听我干什么?”
“逢人便打听你?”金英迷惑的反问到:“怎么这样说?逢人?逢什,哎呀,我明白了。”双手一拍,恍然大悟。
“前几天。
有俩口子到我餐厅吃饭。
我听他俩一个劲儿的在说管玲管玲,就无意中问了几句。没想到,这事儿你知道了?”
“俩口子?年龄?高矮?档次?”管玲脱口而出,暗忖到好像有点和张喘所说的靠谱。金英有些不快,可忍住了,按照对方的寻问,一一娓娓道来。
管玲这才点点头。
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告辞时。
金英竟然还恋恋不舍,握着管玲的手,真心真意到:“有空,真想到你家坐坐!欢迎吗?”管玲含糊其词:“再说吧。”
二人挥手而别。
回了家。
老爸正在接电话。
神气十足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颇有昔日重现的风采:“好好,明白了,加大跟踪力度,一有消息就告诉我,钱,现在有点困难,月底给你们吧,都是老朋友老兄弟啦,先欠欠嘛。谢谢,就这样了,再见!”
工资失而复得。
管玲留了一千块零花钱。
其余的全给了老妈,补贴家用。
老爸呢,靠着辛苦,或多或少每天也有收入,也全部交给了老妈。所以,听了他的话,管玲很高兴。
因为。
一准又是那二个死忙朋友。
在借口要钱。
自上次要了钱后,大半个月时间,二人杳无音信,以致于就连深信不疑的老爸自己,也产生了怀疑。
而管玲。
根本就直觉到二人借口要钱。
并没办正事儿。
“小玲,回啦?”“嗯,爸,做事就该这样。”管玲放下自己的小拎包,下意识的瞅瞅里屋,奇怪,小弟还没回来?
“稳妥一点好!”
“可稳妥并不是不相信人。”
老爸不以为然。
“我只是习惯性的随口客气。
明天,就让他俩来拿钱。在外打探消息,没钱怎么行?这大城市,坐车,喝水,吃饭,哪样不要钱?就连洒泡尿,也要五毛钱呢。”
管玲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
还以为他转变了呢?
刚才的高兴,不翼而飞。
“爸,唉,要是对方借口骗钱或出工不出力,家里的经济又这么糟糕,”前包工头有些不高兴了,挠着自己的脸腮,好像上面有虫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