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机不过才十八岁。
青春蓬勃,渴望生活的花季少年。
何来这么动辄就杀人灭口,血腥残忍?
这是我们这个物质时代的特定产物?还是我们教育事业最大的失败?又问及他杀人后,如何面对平时待他恩重如父的看长?
小司机耸耸肩膀。
漫不经心。
“人为不己,天诛地灭!
她俩死了,他俩口子还可以再生。二贪官呗,有的是钱,现在不是可以生二胎吗?我要死了,对我爸妈就是个重大损失。因为,我爸妈不是贪官。”不提。
此事件。
震动了本市司法系统。
上级头儿迅速行动,借此开始了新一轮反腐倡廉。
还好,在严厉而细致的大清查中,罗看长和张副,虽然也有一些不足,但经济上并没什么大问题,总算有惊无险,顺利过关,保住了坐位和党票。
这样。
反而提高了二人的名气。
组织上对他俩也更加信任,官途一片光明。
饮水思源,二人对朱朱充满了感激。因此,特地在原有的工资待遇上,又加上一半,还直言要请朱朱对俩姐妹,一直家教到大学毕业云云。
可怜的朱朱哪能知道?
自己的勇敢表面光鲜。
实际上,适得其反。
自己离当上中学老师,谋求个真正利于自己发挥,有个稳定收入职业的想法,背道而驰,越来越远……
朱朱的英勇事迹。
上了《××晚报》。
虽然不是头版头条。
可超大加黑粗的题目,套红的副标题和编者按,以及三千字的详细内容,却也牢牢地吸引了,广大读者的眼球。
此外。
在罗看长和张副的亲自关心下。
朱朱还获得了本市的“见义勇为”奖。
其奖金10万元,连同罗长和张副给予的感谢金10万元,一共20万元,着实让朱朱和老爸老妈,高兴不己。
其实。
事后的朱朱想起十分后怕。
也自责和后悔。
明明并不愿意,如何就跟着几个小青年上了车呢?古老师替她分析到:“这是阿谀奉承在作怪,骨子里就是想讨好二个长,是放大了的官本位畏惧症。”
小皮球却剖析到。
“这是寂寥惹的祸!
毕业啦。
没工作,也没男友,一时不知所措,失落加烦躁,怎会不出事儿?”朱朱就一个劲儿的跺脚:“我不听我不听,我知道,都没安好心。”
古老师第一次正式提出。
“朱朱呀。
即然我们的关系确定了。
我这个毛脚女婿,是不是到你家拜访拜访二老人家哇?”朱朱摇头。古老师急了:“为什么摇头?难道不该是这样吗?翻年我26,你也23,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啦。”
“我还得想想。”
朱朱瞧着窗外。
一脸的欢乐。
初冬的风里,一株并蒂莲开得正艳,几只蜜蜂嗡嗡嗡的叮吸着,正快乐无比,咕嘟咕噜的:“谁让你是我的老师?是不是给人唠叨什么师生恋,并没什么真情实感呀?”
古老师环顾四下。
哭笑不得。
“谁说师生恋就没有真情实感?奇谈怪论嘛,你那可爱的小小的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的,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小皮球。
可就没有这般缠绵了。
那是在第N个左邻右舍,叩门第三次前来借钱之时。
遵循“好事不过三”古训,后勤亲自接待。朱搁正假笑着,意在提示对方房货很困难,要多多考虑时,又有人叩门。
老妈以为又是一个借钱者。
磨蹭着不想开门。
老爸瞪她一眼。
“我们虽不是大户人家,好歹也吃得起饭,怕什么怕?开门。”老妈拉开防盗门,一张脸笑得灿烂:“哟,是皮总哩?稀客稀客,快请进。”
然后。
朝书房吼一嗓子。
“朱朱,皮总来哩?”
早在书房竖着耳朵的朱朱,气不打一处来:老妈这是故意摆显呢,皮总不皮总的,关我什么事情?
就有意不吭声。
也不出去。
其实,老妈也没想她出去。
就女儿那笑比哭还难看的勉勉强强,不出来比出来好。之所以故意提高嗓门儿,不过是提醒小皮球,朱朱在家,说话注意,莫惹这尊小菩萨。
“朱搁。
下午前面房子翻修捡漏。
顺便到后面瞧瞧。”
老爸心领神会,本来就苦着的脸孔,更苦了:“瞧瞧,看看更好,你看这幢楼有多少年啦?大家怎么不着急啊?”
小皮球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