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抬手指向已经走远的那个女士的方向，“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神经病，我又不认识她，怎么知道她？”
杨凡被李柔这句话呛得说不出下面的东西，正常的李柔是不会这样说的，这也说明了李柔现在心里着急，杨凡也就不再敢卖关子了。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这个人胸口上的胸牌写着于乐乐三个字。”
杨凡盯着李柔的脸，想看她有什么反应，看到李柔听到于乐乐三个字之后，脸色明显变化了一下，他就知道这句话正中了李柔的下怀，“还有她刚才手里的文件，虽然掉出来的不多，但是估计你刚才只是匆忙的给别人捡回去，我在抬头那里看到了几个字。相信你会十分的感兴趣。”
“什么字？”
“乙方，刘氏集团。”
几个字像戳破了李柔心里最后的混沌一样，她终于是明白即将和元盛传媒合作的到底是谁了。
之前李柔不是没有想过刘氏集团的插手，但是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刘氏都没有燕莎有优势，也不可能会那么快，所以内心里面李柔更宁愿相信是其他的人插手了或者是元盛传媒里面自己的选择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