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他现在是我的人，确切的说是我徒弟的亲哥哥。你知道他妹妹的事吧？”杨凡就想知道刘雷到底有没有印象，这就可以知道刘家是不是也在有意加害秦璐怡。
“知道，给他治病的医师就是我介绍的。对了，老爷子最近拿着天赐留下的药材清单去找过他。你可别小看他，陌家就是这个疯婆子一手带起来的。”似乎还有意外收获，杨凡完全没想到这个平日里低调陌家老家主却被人称作老疯子。
“陌家很强吗？”
“强倒不是很强，不过他们是有名的疯子家族。记得你和刘成相遇的那间酒吧吗？是不是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那个就是陌家的千金，陌海芯。”
“她我记得，好吧。对了，还有件事。”既然秦璐怡已经是自己徒弟，他老哥自己自然是要一并照着，刘雷似乎对杨凡有些了解。
不等杨凡开口说什么事，刘雷已经在电话那头说道：“知道了，我手上从来没有一名叫做秦溯的死士。我们虽然是合作关系，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是我在求你，但是请你弄清楚，我不是你家的下人，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谢了。”不习惯给人承诺，杨凡说完之后便挂掉电话。
挂掉电话后将的从刘雷手中得到的消息以及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给秦璐怡听。陌家是疯子家族，而且是远近闻名的医道世家，刘家替天赐寻找的药材，九成都是通过陌家寻得。
另外刘家家主刘锦带着天赐留下的清单去找陌家老家主，刘成追在陌海芯后头进入酒吧，这种种迹象表明刘家和陌家关系不浅。
疯子家族，从刘家人空口中，从中海市地下皇帝口中说出疯子，这个陌家到底有没有在治疗秦璐怡的时候怀有其想法这就不得而知了。
听完杨凡的分析，秦璐怡皱眉陷入回忆，虽然种种迹象表明陌家老家主有问题，但是她依旧还是摇头说道：“不会，陌爷爷对我很好。”
“好吧，看来只能这么做了。”杨凡没想到秦璐怡性子还那么倔。
“什么？”秦溯兄妹同时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