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怡没有被他们抓到。”陌海芯细心的给他擦拭伤口，顺便开口解释道。
看来她认为杨凡之所以被陌如伤成这样完全是陌如还对秦璐怡这个药鼎不死心。
杨凡摇摇头，他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不把我交给陌家。”
正给杨凡擦拭伤口的陌如听后动作明显一顿，她将单薄的被单给杨凡盖上后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已经没了朋友，陌家那么多人有几个能把我当作家人的我也不知道，就是连救你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杨凡咧嘴一笑，只是幅度有些大，扯动了伤口，他又吃痛的闭上嘴：“那你打算把我怎么样。”
看到杨凡笑了，而且这个笑容她从未见过。在陌海芯的印象里，杨凡是那种心性平和，不容易笑也不容易怒的人。
“你的笑好像变了，以前像个绅士现在像个孩子，你真是个怪人。”陌海芯皱眉说道，同时将镜子放在杨凡眼前。
杨凡第一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第一时间移开脑袋，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凑到镜子下。
镜子里的杨凡现在已经和陌海芯差不多，这次大战他泡在毒雾里的时间太久，身上的伤口又多次被毒液侵袭，没有修身境巅峰的肉身皮肤隔绝，毒素侵入体内大肆破坏，他没来得及及时治疗，也就成了和陌海芯这般丑得出奇的异类。
“还别说，陌如确实厉害。”似乎没有陌海芯预料那般，她之前可谓差点自寻短见，可是杨凡只是看第一眼的时候选择逃避，反而称赞将他变成丑巴怪的陌如。
“你，你不恨她？他把你弄成这副模样，你……”陌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陌家的出现确实有些让我措手不及，而且差点死在那里，不过……”杨凡说道这里马上想到天赐死在自己身前，走得那么干脆那么轻松，一时间还是接受不了。
相比杨凡一路追到中海市，心中日结月累的愧疚感已经将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最后大仇得报，相比天赐死得那么轻松，他未手刃天赐前那种深处炼狱的心里状态，到底谁才是魔鬼，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活得那么自在死也死得那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