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之内，果报好坏的定义在杨凡看来是天道法则，而不是他们所认为的对和错，杀与不杀。
杨凡这点倒是看得很清楚，所以对李扬出手他不会有半点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人。
陌海芯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女强人，并没有其他女孩子那般觉得胖子可怜，反而觉得杨凡出手晚了，要不他们不会在机场门口浪费那么多时间。
他们此行的目的不是曲户市市区，而是他周边的一座小城。
司机载着两人驶离市区，出了南郊又跑了三十多公里来到一座名叫平顺的小县城。
昨夜连夜离开中海市，下了飞机又坐车敢来平顺县城，在计程车上陌海芯眼皮就一直在打架。
“要不我们先去找个地方休息吧，你一夜没睡，这个状态还怎么做生意。”杨凡无奈的摇摇头提议道。
陌海芯打了一个哈欠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确实欠佳，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店住了进去。
“你们这些能修炼的人真好，怎么折腾经历依旧旺盛。”陌海芯简单的冲了个澡精神了一些，在睡前打算先吃些东西垫肚子，于是就聊了起来。
“那简单，据我所知完全没有半点修炼天赋的人还真不多，就算传统的修炼之法不适用那小部分修者，但是这小部分修者也不是没有强者出现过。”杨凡修行到现在，早已对所谓的修行不感冒了，就是成了修者在天道面前和其他生灵并无太大差别。
天道讲究的就是循环，修者逆天而行就是顺应它的这个循环法则一次次的突破极限，一点一点的变强，至于天道之上还有没有冥冥中束缚他们的力量杨凡连想都懒得去想。
陌海芯没有说话，杨凡看着他美眸中的跃跃欲试知道她也想修行。
“把你的手伸过来，我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天赋。”杨凡将筷子放下示意陌海芯将手放在自己身前。
陌海芯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平方在杨凡身前，杨凡扣住她的手腕，五识瞬间放到到极致，通过血液的流速和脉搏的跳动瞬间就能得出她此时大致的身体状况。如果要深究她是否有修练资质这还需要更耐心的去细细查探体内的状况。
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陌海芯从之前的忐忑到最后的心灰意冷，仿佛回到小时候家族宣布她资质不足时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