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外，昨天那只小队正靠在警局外的院墙或站或蹲，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连杨凡靠近他们都没有发觉。
“早上好，你们怎么看上去那么累。”杨凡一手油条一手豆浆，那香气光是闻一下都能让饥饿的人精神为之一振。
“好香，你？头，他，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哪，哪呢？”女子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忙问道。
杨凡晃了晃手中的豆浆笑道：“我不是什么你们眼熟的在逃人员吧。”
“当然不是，我们都以为你不会回来，头说你们这种人想来我行我素，你再不回来，我们都要派人去工厂那找你了。”
我行我素？杨凡听后就知道这些人对修者还不了解，于是摇头道：“在我们看来我们和你们一样，我行我素是不存在的。我们和普通人一样，做事也会有很多顾虑，也有制约我们规矩。要不世界早乱套了。你们才刚修行，路还长着呢，以后你们会慢慢知道。好了，我来了，有什么事情说吧。”
“你好，认识一下，我叫方静。”女子扔掉手中的烟对杨凡伸出手道。
短发女孩配上一身军装别有一番巾帼爽利的韵味，杨凡腾出一只手在自己身上蹭了蹭伸出手和她的手握在一起。
杨凡握手的时候注意到一些奇怪的地方，顺势将女子的手背翻了过来，看到上边被熏黄的指甲盖道：“当兵的压力很大？”
看来女子也是一个老烟枪，杨凡曾今听一个烟鬼说过，他也不喜欢抽烟，也很肯定是说没有几个脑袋正常的烟民喜欢抽烟，他们只是习惯了借它放松和辅助自己生活。如果能够从来，他们没有一个会养成吸烟的毛病。
抽回手，女子尴尬的说道：“只要活着，人会慢慢变得成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压力，让你见笑了。”
杨凡地点点头：“好了，都没吃饭吧，走，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谈。”
见杨凡没有提自己的名，大家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杨凡也感觉到了，这群人似乎很在意自己，上车让自己先上，不管去哪吃都表示他们负责买单。
车子停在他租住的宾馆，随便要了间较为宽敞的包房后场面显得稍微有些拘谨，大家都不怎么说话，有些人更是拿出手机缓解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