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海涵。”
董凡一愣，当初虽然不是他亲自来封家村问价，可是封家村将价格要得很死，根本没有还价的余地，态度可以说是很硬，怎么转眼变得这么热情了？十方？董凡猜测十方和他们的交情可不止像是他说的“有点”这么简单。
“不敢当不敢当，秦门主平日想必也是忙于公务，不请自来还请秦门主见谅才是。”董凡客气回道。
“走走走，难得来一趟，去我们封家村，省得外人说什么闲话。”外人？秦溯把他当自己人？
董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去吧就怕会出事情，不去吧秦溯面上肯定不好看。他既然有求于人，他身份也在这摆着，索性就去一趟，如果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地方说什么也不会答应。
事实上董凡想的都是杞人忧天，杨凡也就是十方，他已经给他铺好了路。整个谈判过程异常顺利，封仙门囤了一批丹药最后还很大方的送给他，说什么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封仙门很重视和华夏的合作，叫什么互惠互利，就差共同致富了。
董凡更是好奇十方究竟和封仙门有什么关系，这个炙手可热的新兴门派怎么会这么给十方面子，想归想十方不说他也不好问秦溯。
就在敲定大概的合作意向后董凡也起身欲要离开，秦溯这时候问道：“对了，十方先生现在在何处，有空我派人过去给他问好。”
董凡不知道是不是喝上头了，没有注意到陌海芯正死死盯着他，他也一点没有察觉周围人异常表情，摆摆手说道：“他现在任职我们凤仪市特殊案件局局长，上头一直向提拔他，他倒好，有问题交给他他都给我们解决，一旦提到待遇升职他就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你什么来一下总局。”
“啊？”
“我说给你升职，提高待遇。”
“嗯。”
……
董凡模范他和杨凡的通话，让秦溯等人认定十方就是杨凡，这货做事从不含糊，不会给谁提高待遇也不会考虑自己的待遇。秦溯也是接手之后慢慢才发现杨凡的这个问题。以前大家都为封仙门发展从不考虑待遇，因为封仙门发展起来大家都是受益者，杨凡偏偏看不上还成天想着离开封家村去四海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