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变出一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后也看着月亮说道：“很多人都明白，只是装着不明白，很多人都不明白，偏偏喜欢装着明白。你那么喜欢我的位置为什么还要上情宗，加入华夏。”
杨凡闻言鼻子一酸，眼泪抑制不住的流淌而下：“我是不是很没用。”
“没用？你看这一大家子，以你修者的身份，以后你想几世同堂都可以。”似是嘲笑似叹息，他就躺在杨凡的身边陪着他一起看天上那轮从来都是满月的银盘。
“别人的心魔都是将人困住，让他们发疯挣扎，你……”
“那样对你没用，难道你现在不够挣扎吗？心魔嘛，就是无所不在的欲望，沉沦下去不见得就是魔，这就是你一直以来的想法吧。你如何我就如何，你固守本心，也是执念，想要进来的人是你，想要出去的人也一直是你，我不过是你最后的那根救命稻草。”
“呵呵，你的意思是我是心魔，而你是……”杨凡话头历时止住，他转过头，发现身边之人开始变得虚幻起来。
一阵模糊过后，陌海芯出现，不等杨凡仔细看又变成了丘易，所有他认识的人，所有他关心的人，都一一出现在自己眼前。
“爷爷，这么晚了怎么会不睡。爷爷……”一个小孩推着杨凡的身子，将他拉回幻境之中。
看着小孩，杨凡脸上只有慈爱的表情，摸着小孩的脑袋杨凡道：“爷爷怕睡了就看不到你们了。”
“嗯嗯，那我们就不睡觉。”
“可是爷爷必须睡觉，爷爷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答应爷爷要照顾好自己。”杨凡搂着他，直到最后小孩在怀里消散。
杨凡睁开眼睛，他回到现实中看向向灵，郑重对他说道：“谢谢！”
“谢个鸡儿，是兄弟就不要说那么多，这些天守着你无聊死了。”向灵冲杨凡笑道。
那个环境里的杨凡就是向灵，他天生就是许多生灵濒死前的精气汇聚而成，他对意识海的了解不是杨凡可以比的，他才是让杨凡一直卡在虚实之间的那颗钉子。
在环境里，他默不作声的看着杨凡，随着他的性子来，等杨凡平静下来后才会出声提醒他是时候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