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循着他身上的杀意赶来的，其中还走了不少弯路，经历了两场战斗。之前感受到阮学海身上的杀意，杨凡还以为他遇上仇人了，在这个地方。
“幸好你是在这里激出修罗杀念，如果是在外头，后果不堪设想。”杨凡看阮学海依旧是那副样子，杨凡提醒道。
“所以我很少出手，这什么狗屁的修罗道。我是军人不是屠夫，如果刚才不是……”阮学海终究没有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说给杨凡听。
“修罗道是狗屁？是你驾驭不了它，你有条件延续这一道，却不知道如何驾驭它而已。也是你心志坚韧，否则现在天下又多了一个魔头。”杨凡听后一愣，随后咧开嘴笑了。
“可是……”
杨凡抬手打断了阮学海：“好了，关于修罗道你想要知道多少，等你出去后好好的查阅古籍，就知道修罗道为何也是一种道。存在即合理，不要总是过问对错而忽略因果。你心底的对错，只是人会饿所以要屠杀牲畜，而不是我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能屠杀牲畜。我夺走其他生灵的生命为的是延续我自己的生命，这是因果，和对错没有太过直接的关系。也可以杀，也可以不杀，不应该杀，不得不杀，想杀就杀，你再纠结累死这些东西，你只会让你的道蒙羞。”
“我也不想，只是我是军人不是……”
杨凡摇摇头，转身率先离去。等到该懂的时候，杨凡相信，阮学海会豁然开朗，现在纠结这些杨凡也没有点拨他的能力，只能告诉他方向。
跟着杨凡，两人小心翼翼的来到水下迷宫的最深处，一个石门拦住两人，杨凡和阮学海试着攻击好几次，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去，还师叔呢？输不起就说，早说要破阵才能出去。”杨凡站在出口，闷闷不乐的道。
天空中施从善嘴角扯出一个弧度，衍落则是白了他一眼。
杨凡想了想，转身看向阮学海：“你就留在这，这里是出口不会有什么危险。记住，别再乱碰，我的命就在你手上了。”
“那是那是。”阮学海赶紧点头，至于他能不能做到杨凡没有任何把握，但是就算没有把握，杨凡也要暂时离开。
现在已经不是简单的闯阵，这完全施从善在称量自己的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