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姑娘脸红了,安闲赶紧收回自己的痴汉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漂亮姑娘说:
“那个,我没有什么恶意,就是姐姐长的太好看了!对了,是姐姐救的我吗?”
说完之后,安闲就想扇自己两个嘴巴子,叫人家“姐姐”,亏她想的出来,还当自己十八呢?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喊人家妹妹的话,好像又有点绿茶的感觉,唉,算了算了,已经叫出口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听到安闲的话,那姑娘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但只是一瞬间,很快的就消失不见,之后,那姑娘温温柔柔的开口道:
“姑娘也长的很美,不过姑娘是如何会到这里的,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镜石界碑那里。”
不知道是不是安闲的错觉,她总觉得这姑娘好像有些不开心,刚才问她话的时候,虽然也很温柔,但是总觉得有些上位者的感觉。
安闲的内心还是有些警觉的,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从细小甚微处找寻线索,这是她一直保存的习惯。
那姑娘见安闲没有回话,摸了摸耳朵,可能意识到刚才的问话有些不妥,颇有些不知所措。
而安闲不答话不是因为那姑娘的态度,而是她在纠结怎么去回答那姑娘的话。实数实说很有可能直接被人给扔出去,不实话实说,她还没想好怎么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一睁开眼睛就出现在这里了,姐姐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那姑娘眉角微皱,瞳孔中闪过一丝忧愁:“那你可记得你的家在哪里?或者你的名字?”
安闲沉思了一会,觉得还是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懂什么规矩,她还是整个老套路,装失忆吧!
安闲继续摇了摇头,就在她想说名字也不知道的时候,她突然想到,如果名字也不告诉她的话,若凌泽想要找到她就会很困难。
“我,好像,叫安。”
名字这东西,用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遇到无心之人还好说,若是让那些有心之人知道了名字,在整个什么不知名的秘术给她搞上去,那就不好了,所以安闲觉得这种半真半假的名字最好了。
况且凌泽知道这么名字的,他们三人之中,曾经想要按照排名取一个名字,她排行老大,叫安大;凌泽排行老二,所以就是凌二;而青言排行老三,则就是青三。
后来她觉得安大这名字有点像是武大郎的感觉,凌泽觉得他的名字念起来有点像“灵儿”,感觉有点娘,青言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奇怪的。
所以后来改了改,她就是单字一个“安”,凌泽后来怎么改都不顺心意,后来便成了“二泽”,至于青言,变成了“小三”。
所以凌泽要是打听到了自己这个“安”,就一定回来找她的。
“单字吗?还是只记得这一个字?”
安闲选择最保险的依旧摇头。
那姑娘眼睛里的忧愁更多了,最后咬了咬嘴唇:
“那你可曾见过我?”
这个问题就有些奇怪了,安闲有些拿捏不出来这姑娘究竟是个什么意图,还问她见没见过她,难道是这姑娘见过她?
一想有这个可能性,安闲不自觉的虎躯一震,要真是这样的话,她可能要玩完啊!
也不对啊,这姑娘的长相,如果她以前见过,那绝对不可能忘记,若是说没见过我,那他又缘何那样一问?
安闲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怪圈里爬不出来,在那里死亡循环的循环。
“我也不记得了。”
还是保持说什么也不记得吧,反正她现在扮演着一个失忆的角色,什么都不记得应该也算是比较保险的角色吧!
这个回答让那姑娘的神色明显多了几分忧愁,安闲看着那姑娘微皱着的眉,竟然会生出一种替她抚平眉头的感觉。
这感觉一出,安闲扯了扯嘴角,自己是不是疯魔了,这姑娘在好看她也不至于这般啊!
不知道为什么,安闲突然有些明白男人见一个喜欢一个是怎么个心理了!
要是她碰见这般我见犹怜的男子,恐怕她也会控制不住的去接近他吧。
安闲想着想着就发现手腕上的半尘在轻微的鸣动,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安闲的脑海中划过,难道是半尘察觉出她的心理,所以这是在抗议,帮他主人看着她吗?
想到这的安闲觉得自己可能真相了,圳及长的风清霁月像个正人君子似的,没想到竟然还会搞这些小动作,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安闲手腕上的异动引起了那姑娘的注意,
“你手腕上的是?”
“哦,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来就是这样了。姐姐你可认识这东西,可否帮忙将他解下来。”
那姑娘看了一眼安闲,随即拨弄了两下那镯子,随后摇了摇头:
“我看你这镯子有些灵气,不像是俗物,你若真想解下来,待我寻些法子。”
安闲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