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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似曾相识的说法,她当初好像在华灼那面也听说过,所以,我滴亲娘啊,你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神仙人物啊!还有,她们一直问,给她整的也有点好奇当年她爹和她娘的故事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人就摆在这里,你要是实在想知道,你可以去问我爹娘去。不对啊,依照你的说法,你都不知道我娘最后跟谁好了,你又怎么会知道我娘现在在哪呢?”
安闲一晃神,突然就发现了一个漏洞,她刚才怎么没有想到?
面对安闲的疑问,度年挑了挑眉毛,有些玩味的笑道:“你才意识到啊,我还以为你能就这么忘了呢!哎呀,不要这么紧绷,放松一点,我没有恶意的,就是想跟你单纯的聊聊天。”
安闲长吸了一口气,扭头便准备再次出发。
“唉呀,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死心眼呢,你就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嘛!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你等会,那虽然我不知道你娘最后去哪了,但是我好歹能和你讲一讲当年你娘的事情啊……”
度年有些着急,她这刚刚觉醒,脑子里关于这段时间的记忆有些卡顿,根本就提炼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所以这眼前唯一的一个大活人一定得把握住了。
前半段的话安闲没有一丝丝的感觉,爱啥故事就是啥故事,关她什么事。不过后面的话很悄然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好像还可以,她真的挺想知道自己娘亲当年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她想快速知道,好像也就目前这个途径了,其实最保险的做法应该是回去问问自己的爹,但是现在,她飞不上去不说,也不敢回去,所以,转头。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邀约了,那么我在推脱就不太好了,叶朴,来个椅子,好了,我们开始吧!”
度年目瞪口呆的看着安闲飞速的转头走向自己,然后旁边的那个奇奇怪怪的植物麻利的编好了一个藤椅,顺便还很贴心的给她也编了一个。这一切,有点突然,她还想着在要抛点什么筹码呢,这结果是压根就不需要啊!不愧是她的孩子,这行事风格和她有一拼。
“呢这样的话,就先来讲述一下关于我母亲的事情吧!”
安闲拄着脸友好的望着她。
“不行,那你如果听完了你娘的故事就跑了怎么办,我自己的事情讲不了的话,我会很烦躁的!”度年眼睛中闪过一丝的狡黠。
“前辈,人与人之间,应该有一些信任的!还有,我一直在想,莫君一直站在那里,真的好吗?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接班人吧,你就不担心他?”
度年看了看她的眼睛,然后“扑哧”的一声笑了:“你还真是可爱啊!你说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你唠嗑呢?我为什么不走掉呢?”
“因为你,,,难不成你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安闲观察着她的外观,思考的问道。
“差不多吧,因为当年我施展了禁术,所以后遗症就是我在恢复记忆的时候会失去全部的法力还有一部分的记忆。也不能这么说,有点绝对,反正不绝对的说法就是我现在不仅没什么法力,就连记忆都是十分混乱的。当然,施展禁术之前的记忆我还是能记起来的,但是之后,包括和你们相处的记忆我都是十分迷糊不清的。所以说,我怎么管他,我现在管自己都有些困难,至于小莫君,你要知道,能当上九命族长的猫都不是什么一般的猫,他会自己解决的。
唉,我这么说完你不会就立马跑了吧!我可是把老底都给托出去了!”
度年在说这话的时候,周身萦绕着空寂,在那一瞬间,安闲觉得自己在她的身后好像看见了树叶的凋零飘散,那种秋冬之感。
本来安闲还想要回一句嘴反驳她一下,但是话到了嘴边,她终究还是给咽了回去,因为她想起这个女人刚才好像才被抛弃。
看着安闲眼神之后带着些许的不忍,度年在心里偷偷的笑了笑,傻孩子,不过她就喜欢这种傻傻的孩子。没有傻,怎么去衬托她的聪明呢?
“不会,你就说吧,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宋意究竟是什么人,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
安闲的脸上还是有些几分的警惕。
“唉,真是有些丢人啊,竟然要在小辈的面前讲这些破事,左右也是讲了,这位触手老兄,可否将我家那个小族长给拎过来,他离得有点远,我怕他听不清楚,他要是听不清楚那他怎么跟族里的那些老不死的交代,不交代好了,我怎么好好的玩呢!”
度年拍了拍叶朴的肩膀,然后对着叶朴说了一声“劳驾”。、叶朴冷硬的点了点头,但是安闲很恰巧的看见了他耳朵上的那点点的红晕。
植物也会害羞,叶朴不会还有含羞草的基因吧?
“你这么做,是不是意味着莫君,他现在是有意识的?”
“那谁知道了,反正拿过来有备无患,说不定他就突然间有感觉了呢!”
度年狡黠的冲着安闲挤了挤眼睛,虽然她没看明白度年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但是并不妨碍她的继续发问。
“你好像跟莫君很熟,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