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方主管？”肖天佑十分同情地问。
“你先进去吧。他好像对你很有意思哦。想不到你个鸟人，勾引老妇女面前还有一套啊。我今天好像不在状态……！”方信这家伙不愧是情场高手，脸皮比一般人厚，心理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就是强点。善于自我调节。
善于泡妞的人，情商指数一般是不低的。
“那是表演的需要，我也是被逼的嘛。你鸟人说什么话。”肖天佑不禁有些冤屈了。
“你进去吧。我在这等你。”
“哟，我们的情圣怎么这么萎？”
“老女人，搞不定——找不到感觉。”方信挠着那有着好看发型的头。
在丁园长的温柔眼神中，肖天佑顺利地完成了产品的地交接。瓦匠咚咚有声地敲打着，忙乎着安装。
肖天佑在一旁守着。当安装调试结束，货款两清的时候，他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丁园长。
对方的嘴唇动了一下，没有做声。也静静地看着他。
约摸10秒种后，只见肖天佑换上了伤感的表情：“丁园长，我下次想见你的话，有什么借口？”
“你想见我干什么？”丁园长对视的眼神并没有离开。
肖天佑没有回答，却说：“剩下的幼儿园都装上吧！丁园长？
“我先用用看啊。”丁园长笑笑，这次竟显得轻松而难缠。
这还有什么好说呢？但肖天佑从对方的状态中找到了机会。他忽然换上了一付恶棍般的表情：
“那剩下的五所幼儿园以后即使要安装，也会落入他人之手了。我不甘心。还有……其它方面，也失去了机会，我更不甘心！”
“什么其它方面？——我说你野心不小啊，呵呵。下次我在另外五所园里安装的时候，还找你。这样行不？”这句话很是圆滑。
肖天佑说“其它方面”，是在玩暧昧。他从刚才这位妇女身体的颤动中，感觉到了什么。隐约觉得可以挖掘。
“那你现在就可以找到了。我在你的大门口等你的回复。车子放的还是机器呢。我现在需要机会。需要贵人相助。不会放过哪怕一个可能。而今天，只有你能给我机会。”肖天佑的目光火辣而坚定。
他出来后，先和方信一起忙碌着在校内打广告：在橱窗张贴宣传册，在大门上拉横幅。上面的内容都是关于净水器的环保卫生的。当干完这一切时，这家伙就真的开始在学校门前车子旁站着。夏天的五月底的阳光嘶嘶地炙烤着他。园长办公室里，有人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你这样行吗？”方信问。
“我不知道，但也要等啊。”肖天佑头也不回，慢吞吞地说。
车子里还放着5台机器，事先准备好的。方信不敢擅自离开，只要坐在车子里陪等。
以情动人已经不能奏效了，现在肖天佑就用苦肉计外加胡搅蛮缠。因为他知道，坚信，自己在对方的心目中有着不可替代的好印象。
时间一点点地流失，肖天佑像一个体罚年代犯错的小学生一样，在烈日下晕晕乎乎。
中饭时间到了，食堂里飘出阵阵异香，充斥着无法抗拒的诱惑。方信这厮从车子里焦躁不安地不断折腾，最终还是打开门跳出来，不顾一切地说要去买饭。
你要吃你在外面吃。吃完再回来。可别弄过来，坏了我的好事。肖天佑僵硬着脖子说。
呵呵，我才不想带回来呢。
不过你要是走了，我会把车子开走。还有那些货。就这些货，我两年的工资都够了。肖天佑无比阴险地说。
哈哈。你敢。你这是盗窃罪——嗯……也可能是诈骗罪。总之你可以进去了。
那你试试看啊。
这话虚虚实实，让人不得不防。方信亲眼到这家伙是怎样的死硬样，一时还真的有些害怕。“我操，肖天佑，我什么时候招你惹你了，一定要和我过不去？回去后让你当主管，好不？算我服了你啦。”
我说，你想想，人家看到你去吃饭了，那种感觉也不好吧？这一时刻，团队精神要派上用场了……在培训的时候，你讲这方面还唾沫横飞呢。忘了？我们现在在求神拜佛。
那晚饭你请我吃啊。方信想了一下，纵然一滴晶亮的口水生生地从嘴角挂了下来，但最终还是不敢造次。又坐回车里。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正是地面温度最高的时候，办公室里的女人向外面偷望的频率更高了。眼看肖天佑在那里摇摇晃晃，就像被灌了一斤黄汤，好像快不行了。
“哎，来来，我再要两台。”丁园长风姿绰约地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冲着门这边喊道。
“三台。”肖天佑就像是下定了拍板的决心，抬起头说。
盯着烈日下浑身烤肉味的年轻人，这个久经风霜的妇女脸色一愣，顿了一下说：“好吧。再装三台。”她扭头往里面走，中途忽然回头，表情神秘地抛来一句话：“小伙子，你能成事。”
总共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