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凌霄的算盘噼里啪啦的响，可是秦禹确实觉得捏了一把冷汗，倒不是因为别的，这一招实在太险了，搞不好可能会弄出什么意外来。
“我就算是hi劝你，你也不会改变主意，对吧？”
“当然。”
没有任何犹豫和商量的余地，傅凌霄回答得斩钉截铁。
而秦禹也不觉得有丝毫意外。
“好，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做，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如果是之前傅凌霄可能还会有些犹豫，不忍。但是他已经忍耐了太久，再忍下去，怕是整个人都要变成疯子。打从他见到周南笙的时候，看到她如今的模样，他就知道不可能继续蛰伏下去。
“国内有什么消息，及时通知我。”
抬眼，看到顾荞从卫生间里出来，傅凌霄淡声说了句：“先这样，挂了。”
然后也不等秦禹再说些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顾荞见他脸上的表情有些阴郁，不由得问了句：“谁的电话？”
傅凌霄顿了下，有一瞬间的犹豫……要不要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