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念着紧啊…娘都是要死的人了,你就不能找到她,让我见她最后一面么,横北?”王老太蓦地将苏横北的手一甩,一行老泪在她眼角流淌…
苏横北定定看着老太太脸上的泪水,心里抽搐,暗叹不已!
苏媚娘忍不住看了沉默的大哥一眼,轻轻劝慰暗自落泪的王老太道:“娘,大哥当年也是情非得以,为了家族的长远利益,只能借势对付李家和漕帮的联手打压,多少人盯着我苏家,恨不得苏家一夜垮台,然后都扑上来咬一口呢…”
苏横北依旧沉默,但是目光变幻不定,谁也不知道他心中在转着什么念头。
他这个苏家家主,从来便就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这都是世家女人的命啊,我当年于是,你于是,没想到,我的宝贝孙女亦复于是,哎…”王老太兀自唏嘘不已。
随即道:“你们且退下去吧,娘疲了,眯个一时半刻的,希望不会一睡就过去了…我可怜的芳香丫头哇…”
王老太转了身子面朝里,背对着自己的一对儿女,脸上却依旧老泪横淌…
苏横北动容,半晌,终于淡淡道:“娘,你且莫这么伤心,我找着芳香了,她在赶回的路上了,明儿您就能见着了…”他声音清朗,若金石铿锵。
说完后,便对二妹使了个眼色,兄妹俩默默退出了王老太的卧榻。
小湖边,他们兄妹二人静静站立着。
“大哥,你不是早就知道芳香在中央警卫局么,为什么不叫她回来看趟咱娘?娘就快死了!”苏媚娘目光复杂地看着双手背负的苏横北,不解地问。
后者沉默,良久,淡淡丢下一句话,走了。
“二妹,你给三妹夫打个电话吧,他离芳香近些…”
“塘沽的王沧海?”
苏媚娘愕然地看着大哥远去的背影,嘴里喃喃道。
这对父女,老子像头犟驴,女儿比驴还犟,哎…
她边叹气边掏手机打电话不提。
庆功酒席散了,已是月上柳梢头。
秦奋将客人一一送走,不一会大家就都散了。
很多人喝得东倒西歪,龙永正老爷子更是挂在周布衣的肩膀上,早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嘴里还在叫着‘干杯’,弄得后者尴尬不已!
“这都是跟哥叫板的后果,嘿嘿。”
秦奋站在空荡荡的宴会厅里,微笑道。
倏地,背后传来一句娇嗔:“小坏蛋…”
秦奋一惊,回头,道:“老婆,你不是走了么?咋又回来了?”
话虽如此,但他眼神里,却满是笑意。
苏芳香脸一红,不知是喝了一点小酒儿的自然红呢,还是害羞的红。
她刚才的确是走了,故意先和大家一起告辞,但到了大堂却借故去了卫生间,绕了一大圈,等大家都走没影了,她便如仙女一般,又突然从侧门冒了出来!
“哦?小坏蛋,你希望我走?那我走好了…”她佯做生气状,转身欲离去,却猛地感觉腰上一紧,随即被一双强壮的手臂从身后抱住了,秦奋身上那熟悉的男人气味和丹香将她围绕了!
后者咬住了她敏感的耳垂,呢喃道:“芳香老婆,我怎么舍得你走呢?哥想死你了?”
他怎么肉麻怎么说,大手也开始不老实了,在她的高耸处好一阵揉捏!
“哦…”苏芳香身体一颤,嘴里便轻吟出声,她一边去阻止他作乱的大手,一边轻笑:“还哥呢?你个臭不要脸的小坏蛋,我大你六岁吧?你还敢充哥?你该叫我姐还差不多!”
她柔柔地道。
“不嘛,我就要充哥,我乐意,不过叫姐也是可以的,姐,我要吃奶…”秦奋一边耍赖,一边咬住了她天鹅般修长雪白的脖颈子,狂热地吻她,大手也开始不顾她的挣扎,翻山越岭,到处游走抚弄了,滑溜得很,把某位伟人的游击战术运用得炉火纯青!
“哦…好弟弟,不要在这里,人多。”苏芳香被他挑逗得全身冒火,喉咙里艰难地呢喃道,眉眼间春情弥漫了。
“那去我房间…”秦奋激动得道,打蛇随棍上。
“不,哦,不行,去我的宿舍,你住国安局大楼,人多眼杂,让人看见了,你叫我怎么做人啊…”
“晤…好!”秦奋猛地又亲了一口,松手了,把头点地跟鸡啄米似的,一眼的坏笑。
“坏蛋!”苏芳香轻咬红唇,冷不丁踹他一脚,然后娇笑着飞快地跑出宴会厅!
“靠!谋杀亲夫啊,看哥晚上怎么收拾你,嘿嘿…”秦奋嘿嘿一笑,跟了上去。
晚上,哥又幸福鸟!
他心头暗乐,屁颠颠地一路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