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两个一直站在一起,看着窗外鹅毛一般的雪花,贺逸安忽然问道:“雪莱,你家里不是也只是
个比国的小企业吗?你可能不理解贺氏集团究竟有多大。”
“嗯。”
雪莱只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
贺逸安轻轻拉上了窗帘,贺家窗帘质地厚重,唯一能从缝隙中看见,灯光倏然关闭,只留下一盏暖
黄色的灯,还不如窗外的月光明亮……
在这个月光时明时暗的夜晚,S市的国际机场里,有一个轮椅被从飞机上推了下来。
轮椅上坐着一个秀气的男生,如果华锦在场,一定能看出这男生的五官与闵夏寒同出一辙。
给男生推轮椅的是一个活泼的女孩子,穿着简单的运动服,长发随意扎成马尾扔在了脑后,正低头
认真地检查着男生膝上盖着的毯子。
“崔民生,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脑袋怎么样,还胸闷吗?"
她的问题像是机关枪一样。
崔民生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脑袋,看到女孩子瞬间要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崔民生连忙制止了她。
“徐向珍,我不是头疼!你千万别叫来救护车!!"
“之前我在西国会晕是因为脑袋中的血块,后来去医院检查时医生不也说了吗,是多年前的血块阻
碍了我的记忆,这么多年一点点地融掉了,记忆也恢复了。”
说到这里,徐向珍颇为好奇地问了一句,“所以你真的是什么闵生吗?你还有个叫闵夏寒的姐姐?
这次你回国要去找她吗?你知道你姐姐的地址吗?”
崔民生无奈地警了徐向珍一眼,“徐向珍,你应该改名叫机关枪,说话的速度堪称人类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