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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凌天的语气，仍旧严苛。
但是目光深处，却尽是慈爱和对凌凡的心疼。
他能想象的到，在这举目无亲的西天界，被冤枉了的凌凡，过着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是！”
凌凡赶紧站起来。
在凌天面前，他恭谨之极。
甚至，他仰望着自己的父亲，都感觉到，非常的陌生。
他从小，就被送到了西天界。
如今，他已经足有几百年，不曾见到凌天了。
如果算上在须弥山在时间法则中修炼，怕是足有十几万年。
所以，凌凡不过忍耐了几个呼吸，眼泪便是犹如决堤了一般，涌了出来。
“爹，他们冤枉我！”
“我没有祸害神女，我也没有给凌家丢人！”
甚至，凌凡已经泣不成声。
不远处，那猪八戒看到了这一幕，也是紧绷着脸。
猪眼通红。
凌凡被冤枉，甚至是被整个西天界诅咒，他这个当师父的，都不能做什么。
他也憋屈。
而凌凡看似顽劣坚强，但就像是一个紧绷的绳子，在遇到凌天霎那间，防线全部崩溃。
就算是修炼到了神王境，在凌天面前，他也仍旧是一个孩子。
“不哭。”
而这次，凌天也罕见的没有严厉。
凌天擦掉凌凡脸上的泪水，“凌家的男儿，只流血，不流泪！”
“我，我知道！”凌凡努力止住哭泣。
但是凌天，则是抬眼，看向那血色苍穹之上的血天使。
“被冤枉了不怕。”
“爹在这，就算是西天界的天塌了。”
“爹都给你扛着。”
“诸天神佛，谁，都别想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