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不瞬的看着萧闻。
萧闻摸了摸鼻子，说道：“下官也知道长公主殿下的脾气，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咱们男人嘛，让一让自己的妻子也没什么丢人的，何必非闹这么僵呢？”
司翎渊似乎也明白了萧闻的话，缓缓的摇了摇头。
“你当她是闹脾气呢？”
“难道……不是么？”萧闻小心翼翼的说道：“下官可是听说了，先前长公主是向陛下求着嫁给您的，您与长公主殿下的隔阂，不过就是一个长阳郡主罢了，现在长阳郡主也已经嫁做人妇了，您与长公主殿下又是何必呢？”
听到这句话，司翎渊的眼神有些无奈。
“她哪里是这样的人啊……她心中有丘壑，自成一丈乾坤，区区一个长阳郡主罢了，怎么值得她放在心上？”
他们之间的问题，可不是唐莺。
即便是知道了来日的结局，盛芸芊也依旧将京城中的世家门阀视作洪水猛兽，而他……
却是至死都不能背叛司家。
他和盛芸芊之间的问题，或许永远都无解。
有的人就是这样，哪怕是知道自己日后是什么结局，亦知道自己做的是错的，但却依旧还要往老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