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酒杯。
而郑燮也跟着敬了庄王一杯，至少在宴会上，倒也算是宾主尽欢。
“殿下少饮些酒吧。”司翎渊坐在盛芸芊身旁，低声提醒。
盛芸芊瞥了他一眼，眼神却还算是清明。
她也知道自己这趟来是办正事的，自然是不会贪杯坏事。
“知道了。”盛芸芊笑着说道：“不至于当真坏了大事。”
司翎渊稍稍顿了一下，说道：“除了血衣卫之外，殿下可另有什么安排？”
他本身就是一个十分聪明敏锐的人，所以也能够看得出来，盛芸芊应当是做了别的布置。
只不过盛芸芊应当是依旧信不过他的，所以并没有告诉他。
但是司翎渊心里却明白，盛芸芊始终信不过他，并不是因为他这个人，而是因为他的出身。
他不可能背弃自己的家族，盛芸芊也不可能为了他而放弃什么。
只要他们还活着，这便是一个死结。
正所谓至亲至疏夫妻，盛芸芊永远无法像信任别人一样信任他。
盛芸芊轻飘飘的笑了一声，也是难得没有说些阴阳怪气的话，而是对司翎渊说道：“你知道千金堂吧？”
“是江湖人？”
先前盛芸芊在京城里办的那些事，司翎渊虽然没有参与，但或多或少是了解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