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已经一个不剩了。
若非是母妃的死有蹊跷，根本就不会有这种事。
但直到如今为止，她才有勇气真正去调查。
左岸毫不犹豫的应了一声，说道：“是，殿下。”
盛芸芊看着左岸，“左岸，你是不是还在怨左家啊？”
眼前这个在朝堂之中人人畏惧，传言中阴狠毒辣冷血无情的男子，曾经其实也是一个世家出身的贵公子。
他在最少年意气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从此之后，命数大变。
他官居血衣卫指挥使，不在朝，却又人人忌惮。
若是没有当初的事，以他的本事，封侯拜相也不难。
左家此时只怕是也后悔了。
左岸知道盛芸芊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笑了笑，“谁都没错，左家没错，窈娘没错，朝廷也没错，所以微臣不怨任何人。”
他只是在心里想着窈娘，想着那个笑起来眼睛纯净如水的女子，想着她肚子里，他们还未出世的孩子……如今随着年岁增长，心中更添愧疚。
他没有保住窈娘，他那个从未谋面未婚妻，也因他而死。
如今午夜梦回的时候，左岸数次想起过那个司家旁支的姑娘。
司家女，即便是旁系，也是骄傲的。
他的退婚，足以毁了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