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我们。
“我不能在这说,能否移步?”
那阵阴风确实让人有些不舒服。
我大概猜想到了是怎么回事,便同意了他的请求。
他住在山脚下,还住着自建房,不过却并不是传统的茅草屋或是土方,而是用钢筋水泥建造的。
看来,他也算是当地的富户了。
“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点水。”
推开门,他立马搬来了椅子,又在大堂中高喊了几句,“阿芬,来贵客了,赶紧准备吃食。”
一个女人从二楼走了下来,她还穿着睡衣,一脸的睡眼惺忪,当看到我和张老八,似乎吓了一跳,赶紧冲我们笑了笑,又回去穿了衣服。
“让你们见笑了!”
她尴尬地冲着我们笑了笑,转过头对着那名男子变了脸色。
“赵强,你怎么回事?出去那么久也没个音信儿,我还以为你被山中的虎狼给吃了,你好歹也发个短信报个平安。”
赵强把刚才摘来的药篓放在椅旁,把他媳妇儿拉到了一旁,两个人低声说了几句话,他媳妇儿惊愕地瞪大了眼。
“当真如此?这收费不是很高吧?我看城里那些有名的道士做一场法事,至少也得四位数起,好一点的还得五位数,咱们家去年刚盖的房子,哪里来那么多钱?”
“回头我去问问,但是,这位师傅还是有点本事的。”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