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兽娘的声音传来。
“你说。”
“我想杀个人。”兽娘声音嗲嗲的，似乎在撒娇。
萧凡有些想笑：“你要杀就杀，干嘛还要问我？”
“我这不是怕你会怪我滥杀无辜嘛，他就在我面前，杀了我一个员工，还要对其他人动手。”
“这你还不杀，留着来过年吗？行了，别……我靠，一群老六，躲草丛里阴我……”
电话挂断。
兽娘露出了个轻松的笑容。
当初萧凡说过，怕她下凡会对凡间会造成什么大影响，所以当时兽娘保证过，自己绝对不会对凡人动手，并且她一直以来都信守着这个承诺。
而且她跟着这群小妖们，在凡人的社会中生活得也算轻松自在，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没想过要杀人。
直到如今，一只小妖死在了她面前，这让她回想起在仙界的经历，当初被人疯狂追杀的日子。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问一问萧凡，这人该不该杀。
并不是她傻，只是她想知道，萧凡会不会帮她，毕竟她是妖，萧凡是人。
九条尾巴展现出来立于身后，妖气庞大到让人感到窒息。
那中年男子眼中满是惊恐之色，他似乎这才意识到，这群妖当中最不起眼，身上甚至感受不到一丝妖气的“小妖”，才是这家咖啡店里最恐怖的存在！
没有任何手段，仅仅是身上散发出来的妖气，就将中年男子的身体给挤压得慢慢变形。
在这漫长而折磨的痛苦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