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主动抱上去的冲动,只得盯着她,极力发动自己,象发动一台生锈的机器。他明白今晚不完成一个做丈夫的任务,是不行的。就一鼓足气,伸出右手,抓住了她的胸脯。妻一震,贴上身来,偎在他怀里,也伸手抓住了他。他们互相抚慰了一阵,都激动起来。妻比他更迫切,用劲拉他上身。他才闭上眼睛覆盖上去。妻久旱逢甘雨,拼命扭动身子,两手死死地抱住他,喘着粗气说:“祖文,只要你,对我好,你做什么,我都无所谓……”
他却不说话,只机械地运动着。最后把身下的妻想象成小桂,才突然来了激情,来了力量,才发疯起来,使她得到了酣畅淋漓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