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急啊,小的回去一定会跟侯爷说的,侯爷得了空儿马上就来看您。”
女人也知道不能太过了,这才抿了抿唇,捻起桌上一块玫瑰饼吃起来。
自打怀孕之后,她就特别喜欢吃甜的。
长水并没有多待,安抚好了女人就离开了。
丁宁在他出来之前就已经先翻了出去,站在暗处看着长水匆匆离开。
这倒是有趣了。
丁凯这么多年都没纳妾,屋里更是连个通房都没有,她还真以为丁凯和姜氏有多恩爱呢。
原来也不过如此。
……
回到延平侯府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夜风呼呼地刮,鬼哭狼嚎似的。
丁宁还是走的后门。
不过刚刚进去,她就猛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夜风扬起几片枯叶,一只手横过来,强力地压着丁宁的胳膊。
丁宁身子一躲,躲开了抓过来的第二只手,抬腿横扫,扫在了对方一边的膝盖上。
不过对方临倒下去之前,用力把她也扯了下来。
丁宁啧了声,很不讲武德地就地一滚,双手用力,扯开了对方的腰带。
她再趁机起身,一拳挥过去,打在对方脸上,而后又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粗暴地把人给拉了过来。
“丁宣山?”
丁宁一愣,松开了手。
刚刚她那一拳力道可不轻,一拳揍在脸上,丁宣山半边脸颊已经青了起来。
“偷袭我?”
丁宣山神色有些发沉,这么看起来都不像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而已。
“大姐可真是深藏不露啊。”丁宣山道。
“什么深藏不露。”丁宁皮笑肉不笑:“不过会点自保的三脚猫功夫罢了。”
说完抬了抬下巴,“你还是先把腰带系好吧,下次别再搞这种无聊的把戏了。”
“……”
丁宣山脸色一红,急急忙忙抓起自己的腰带胡乱系好。
“大姐!”
眼看丁宁要走,丁宣山连忙拦在她跟前,“如果我不要这个世子之位,可否换大姐就此停止,别再---”
“疯了吧你?”
丁宁拧眉看他:“你当不当世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爱做什么做什么,你与其有这个功夫,不如好好读书。”
想到丁凯那个外室,丁宁再看看丁宣山,摇摇头,走了。
……
丁凯和姜氏说了想把丁宁许给自己的下属,齐无棱的事情。
姜氏觉得不妥:“那丫头能愿意吗?万一逼急了她可怎么办?”
一想到上次丁宁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她这些天夜里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那就先瞒着她。”
丁凯道:“等过了年,你就开始着实准备这件事情,等事到临头了,她不嫁也得嫁!”
“……”
姜氏道:“老夫人那边---”
丁凯:“母亲那边,我自会应对,再者我们是丁宁的父母,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到时候木已成舟,老夫人还能说什么?”
有了他这番话,姜氏心里一定。
是啊,现在厌恶丁宁这个死丫头的可不止她一个人,府里上上下下,谁不是巴不得她死的?
就连亲生父亲亦是如此。
姜氏柔声道:“您也是为了宁姐儿好,侯爷不必担心,宁姐儿往后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的。”
丁凯哼了声。
姜氏正打算开口留他下来一起用晚膳,谁知道宫里来了人,陛下召侯爷进宫。
想来是为了京城铁卫调动的事情。
不过丁凯这次进宫却被永宜帝给骂了一顿,理由是他掌管京中铁卫,这关系着整个京城的安全。
结果竟然让京城里混进来了两个大云的细作。
永宜帝气的痛骂了延平侯一顿,就连赶过去想要替兄弟求情的淑妃娘娘也被陛下给罚了。
淑妃娘娘就那么正好撞在了枪口上,被陛下斥了几句后禁足咏柳宫了。
延平侯丁凯失职失责,被陛下勒令停职在家中思过。
老夫人是过了三天才从喜荷院里出来,去了前院看被陛下勒令在家里思过的大儿子。
丁凯正站在书房的窗前走神儿。
他始终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执掌京中铁卫多年,从未出过什么大事,怎么会有大云的细作就混了进来呢?
“老大。”
老夫人面色沉沉的走进来,沉声道:“要不要我让人拿面镜子来给你看看你如今是什么样子。”
“母亲。”
丁凯转身,微微和老夫人行了个礼,“您怎么过来了?”
老夫人皱起眉头,“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因为被停职就一副要死不活的蠢样子!”
“……”
“怎么会。”
丁凯脸上